成衍神色复杂地看着那幅喷漆彩绘，终于笑着问：“夏先生这
喜欢这个角色吗？”
夏绍谦回答：“当然喜欢。”他走到楼梯上与成衍并肩欣赏：“这才是第
个。”
成衍“啊？”
声。
夏绍谦比划下那整面墙：“以后你每主演个角色，就喷个上去。十年二十年，总有天能将这整面都喷满。”
成衍
目光慢慢在剩下空白墙壁上扫过，最终落在夏绍谦充满期待面孔上。
过去。
第二天早晨，成衍醒来就问夏绍谦：“昨天晚上睡着，夏先生想让
看什？”
夏绍谦此时又不着急，拖着成衍先吃早饭，休息会儿又带他出去打网球。中午到预约餐厅吃饭，回来成衍差不多都要把这事情忘记。
夏绍谦忽然说：“们去天台上晒太阳。”
成衍当然听从安排，夹把躺椅就往楼梯走。
呼吸似乎都困难起来。就在刚刚那瞬间，他非常，非常想吻夏绍谦。
在他犹豫时候，夏绍谦已经给他个吻。
成衍紧紧抓着躺椅，几乎忘闭上眼睛。
走到楼梯前，他只盯着楼梯上去，噌噌上两阶，就听夏绍谦在后面声“哎！”
听上去又着急又失望。
成衍疑惑：“怎？”
转头眼睛就扫过楼梯右手边墙壁。原来粗砺灰色墙壁上被喷块竖高近两米长方形彩绘。图案是个人侧面仰头站在草坪上，白衬衫，黑裤子，绿草茵茵。
是雏菊与银杉里面，成衍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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