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吃点辣……”
他们说着些无聊话，轻松，懒洋洋，
切压力都不存在，切道德都被抛之脑后。成衍点
烟，两个人合吸支。
这时候成衍才慢慢抚弄着夏绍谦
头发，低声说：“你瘦。”
夏绍谦微微张口，淡青色烟就弥漫开。
“没办法，过年应酬更多，未必能休息好。家里……”
夏绍谦拉住他。
成衍也想起前几次用嘴，都是在自己心情不好时候，大概夏绍谦阴影。
成衍忍不住笑：“
就下去跟它打个招呼，然后接着陪你。”
打招呼时间稍微有点长，不小心就做全套。做完之后两个人都有种虚脱却又满足感觉。特别是成衍，他前天刚刚爬过山，此时两条腿都感觉不到。
夏绍谦这次终于能心意地抱着成衍。
他们四肢相缠，倒在沙发上。
夏绍谦忽然停止亲吻，只是静静地抱着成衍：“最近很累……”
他第次对成衍说“累”这个字。成衍忽然心酸，就好象这种心酸再自然不过。他轻轻顺着夏绍谦太阳穴按到脑后，滑至颈间。
夏绍谦微微眯着眼睛，终于露出些轻松神色：“只要这样抱着你，就很舒服。”
成衍“嗯”声。
他顿顿：“家里坐着尊大佛。有时觉得个人关在房间里才能松口气。”
成衍忽然觉得父母期待又变成虚无和遥远东西，虽然明知道再见到父母时候，必然会厌恶自己此刻感觉，他还是觉得这刻身心都被夏绍谦占满。
此刻他只想着他，只爱他。
夕阳已经落下去。房间里没有开灯，渐渐变得昏暗。成衍忽然觉得荒凉，往夏绍谦身上贴贴。夏绍谦立刻洞察，拍拍手。室内亮起柔和灯光。
“想吃什
？”
“羊肉吧……”
“汤？”
“不是，红烧。要放很多辣和大蒜，吃起来油厚肉香。”
“真……”夏绍谦说。
成衍犹豫着说：“虽然很想相信你，但是只想说——你，硬。”
夏绍谦无奈：“可是现在真只想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你。”
成衍比他更无奈：“不要装得跟它不认识样……”
说完就挣开夏绍谦臂膀，向下俯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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