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澈,简单,”夏绍谦回答十分干脆,“……心意,无私。因为不是他?”
成衍沉默片刻,然后回答:“你当然不是他。也不是那时候。”
夏绍谦挂断之前最后句话问:“成衍,在你心里,到底是什人?”成衍没有回答,他知道这次即使他说出正确答案,夏绍谦连假装相信都不会。
当天晚上江啸与成衍联系上。
他们分手后两年中还保持着联系,后来才慢慢断。尽管如此还是有超过十年没听到彼此声音,成衍却没有想象中激动。
成衍忽然回过神来,他勉强笑笑:“啊,没什。”
“你前两天不是不同意吗?”夏绍谦说,“就没有动,要是你愿意,人随时都可以跟季家谈谈。”
他声音太过平稳,缺乏起伏。
成衍忽然起鸡皮疙瘩:“不用……”
“那为什突然又提起?”夏绍谦忽然低声笑。
休息时候,小胡已经把事情打听清楚。“真够绝!”他恶狠狠感叹。
原来那位记者拼命联系成衍老同学,能找个算个,终于找到个愿意开口,手上还真有点料。于是花千块钱买这张照片。
“千啊……”成衍苦笑。他已经不记得是到底是谁拍那张照片,不过能为千块钱就卖,大概交情也不深。
网上能人多,个上午过去,终于有人从视频中认出江啸——他样子颇英俊,曾在大热剧里跑过龙套。很块又有人出来说江啸在他们那里是个做家具店老板,挺有名,有不少店面。
不会儿就有成衍大学时候就开始傍富二代说法。
“成衍?”
成衍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真江啸声音,只有语气还有丝熟悉。
两个人寒暄两句,成衍就问:“变很多吧?”
江啸低声说:“是啊。在电视上看到都不敢认……其实前两年就想过应该亲自跟你说声恭喜
“因为扯到……”他顿顿,“嗯,江——啸——?”
他慢慢念出那个名字。
成衍闭上眼睛,不出声,不否认。
夏绍谦等会儿终于说:“你从来没有那样看过。”
成衍虽然明知道他指什,还是挣扎着问:“什样?”
虽然有为千块就卖他同学,但也有同学这时候挺身而出为成衍说话,明确指出那时候江啸家里很普通,生意是后来江啸毕业之后才做大。
成衍就在沙发上躺会儿,他抓着手机,想着应该联系江啸,怎联系上他,怎向他解释和道歉……
但是电话那头响起来是夏绍谦平稳低沉声音:“成衍?”
成衍张张口:“……之前你说那个最快方法。”
“直接联系季家?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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