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最近偷看过人透露,她依然很热心写作,不时也停下手,哄哄已经长大点小孩。
“该不会是生孩子后
“哈哈哈,刻没人看着都不行,真服他。”
他有气无力地笑笑。婴儿仍在哭个不停,那副模样实在不怎可爱。可能是哭得太用力,脸蛋涨得通红,活像烫熟平家蟹(又名日本关公蟹,种生活在浅海泥砂质海底小型蟹类,背甲上沟纹酷似发怒人脸。)。
“他这精神活泼,不是再好不过嘛。”
说完这句不痛不痒话,便告辞离去。
出门后,没有回原路,而是绕到房子背面。知道宫岸玲子工作室就在那里。
送给她过目。本来吩咐打工女孩寄送过去,可她竟然昏头昏脑地忘,刚好回家时要路过宫岸家,索性就直接送去。
到宫岸家附近,找个公用电话亭给她打电话,告诉她这就过去。
“马上就到?这……有点棘手啊,正忙着工作。”
明显很狼狈。听她这样惊慌失措,反而激起好奇心。
“只是来送校样,放在玄关就回去,老师尽管专心写作好。”
伸手攀住院墙,踮脚朝里张望。庭院中花木对面有扇很大窗子,上面挂着白色蕾丝窗帘。
透过窗帘,依稀可见宫岸玲子穿着粉红色T恤身影。许久未见,她并没有多大变化。她坐在文字处理机前,默默地敲着键盘,不时活动活动脖子,伸手抓抓屁股。
好像没什异样。
不经意地环视周围。窗子斜下方放着台大得离谱空调室外机,发出嗡嗡运转声。看着这幕景象,不觉怀念起空调凉风,离开院墙,踏上归途。
出版界开始传出流言,说宫岸玲子变得不愿和人打交道。因为产后都已经年,谁也没再见到她。各色小道消息满天飞,不是说她生子后,bao肥,就是说她整容手术失败,但这些都被包括在内几位编辑致否定。说来叫人吃惊,除之外,还有不少人也隔着窗子偷瞧过,据说有位还被附近主妇逮个正着,险些被当成色狼收拾。
这样说,她就很难拒绝。沉默片刻后,她才略显冷淡地说:“好吧。会知会外子,到时就请你把校样交给他。”
到宫岸家,从玄关出来果然是她那竹竿丈夫。他看起来比以前愈发清瘦,双眼也发红充血。又要做家务又要带小孩,显然很辛苦。把校样递给他。
“老师近来可好?感觉相当忙碌啊。”
“是啊,好像在赶什稿子。承蒙你特意跑趟,她却没出面接待,实在很抱歉。”
他神色谦恭地频频鞠躬道歉。就在这时,里间传出婴儿哭声。他道声“失陪”,回身入内,不会儿又抱着婴儿折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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