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观察,于是立即要求格拉齐雅出示在街上拍摄许可证。望见格拉齐雅给他看许可证,警察似乎很快就表示满意,便如释重负地继续走位。后来才知道,警察告诉格拉齐雅不准拍他们人,但格拉齐雅反驳说,许可证上可没注明有什禁忌,她还搬出摄制组成员意大利国籍,表示不接受原先未曾告知命令。警察没再多说什。这个情况让很感兴趣,因为事实证明,欧洲摄制组在智利确实具有们先前所预想优势。
留下人也是流亡者
警察成让着迷心结。几次经过警察身边,总想找个机会跟他们攀谈几句。突然,凭借股无法抗拒冲动,走到支巡逻队跟前,打听起那栋殖民时期风格市z.府大楼情况。这座建筑在三月地震里遭到破坏,眼下正在修缮。回答问题那个警察根本没正眼瞧,他目光仍在扫视广场,不肯放过任何个细节。他身旁同事态度也模样,不过,当他听出是故意抛出些傻乎乎问题时,斜睨目光里越发流露出厌烦。而后,他眉头紧锁盯着,喝令道:
“走开!”
就在此时,之前困扰咒语已经解开,警察带给惴惴不安转化成股得意劲儿。非但没服从命令,反而给他们上堂礼仪课,教训他们面对和平守法、充满好奇心外国游客,应该表现出怎样得体举止。然而,还没等发觉自己伪装乌拉圭口音不足以对付这样复杂申辩,那个警察已经受不长篇大论,勒令出示身份证件。
整趟旅行里恐怕再没有哪个场景让如此担惊受怕。脑海中快速闪过所有念头:争取时间,死撑下去,甚至拔腿就逃,哪怕明知他们会很快追上。还想到埃莱娜,此时不知她跑到哪儿去;只能瞥见远处摄影机映出微光,摄影师会拍下切,这确凿证据足以向海外扩散被捕消息。还有弗朗奇,他肯定在不远处,凭对他解,他绝不会容许离开他视线。当然,最简单办法就是出示护照,让警察查验身份,此前在几个机场,这本护照都经受住考验。但担心警察会搜身,因为那刻,猛然想到自己犯个致命错误。放护照钱夹里,还装着真正智利身份证和张写着真名信用卡,时疏忽,忘记取出来。意识到别无其他风险更小办法,便掏出护照。应该怎处理,警察似乎也不是很有把握,他快速扫眼照片,而后将护照递还给,态度比刚才柔和些。
“关于那栋建筑,您想要解什情况?”他问道。
长舒口气。
“什都不想,”说,“是自己没事找事。”
这件事治愈警察给带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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