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意思啊?”敦也忍不住嘀咕道。
幸平和翔太在旁探头张望。
那确是封很奇妙信。
这是第次谘商。叫月亮兔,是女生,请原谅因故无法公开真实姓名。
是运动选手。不好意思,也不方便公布从事运动项目。虽然这说有点像在自夸,但表现很不错,有机会代表国家参加明年举行奥运。所以,旦公开运动项目,很容易猜到是谁,但想谘商事和是奥运候选选手这件事也有关系,所以,敬请谅解任性。
“不,不对,”他嘀咕道,“这不是给们信。”
另外两个人同时看着敦也,似乎在问:“为甚?”
“你们想想,们走进这个家才多久?如果只是在便条纸上写几行字也就罢,要写这长封信,至少也要三十多分钟。”
“对喔,被你这说,好像也有道理,”翔太点点头,“但里面未必是信啊。”
“那倒是,”敦也再度低头看着信封,信封黏得很牢,他下定决心,用双手抓住信封角落。
外面可能停满警车,没想到片漆黑,完全没有任何动静。
他稍稍松口气,捡起那封信。信封上没有写任何字,他翻过来看,发现用圆润笔迹写着“月亮兔”几个字。
他拿着信走回和室,给另外两个人看,他们都露出害怕表情。
“这是怎回事?会不会之前就留在那里?”翔太问。
“亲眼看到刚才丢进来,绝对不会错,而且,你看这个信封,不是还很新吗?如果之前就有,上面应该有很多灰尘。”
很爱男朋友,他最解,也最支持,对帮助也最大,他发自内心地希望去参加奥运,他说,只要能参加奥运,他愿意付出任何牺牲。事实上,他无论在物质上还是精神上,都给不计其数支持。正因为他无私奉献,
“你要干嘛?”翔太问。
“打开看看,就知道里面是甚。”
“但上面没有写是寄给们,”幸平说,“擅自拆别人信不太好吧?”
“有甚办法,因为上面并没有写收信人名字。”
敦也撕开信封,用戴着手套手指伸进信封,把信纸抽出来。打开看,上面用蓝色墨水写满满字。第行写着:“这是第次谘商。”
幸平把高大身体缩成团,“会不会是警察……?”
“原本也以为是警察,但应该不是,如果是警察,不会做这种蠢事。”
“对啊,”翔太嘀咕,“警察怎会自称是‘月亮兔’。”
“那是谁啊?”幸平不安地转动着眼珠子。
敦也注视着信封,拿在手上时,感觉份量很重。如果是信,应该是封长信。送信人到底想告诉他们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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