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也双手抓着头,“烦死。”
“要不要由第三者去说呢?”幸平淡淡地说。
“第三者?谁啊?”翔太问,“她男朋友生病事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,连父母都不说,恐怕不太妥当吧?只要说之后,大家都会理解她心情。”
“就这办,”敦也打个响指,“不管是女父母或是男父母都好,总之,要先告诉他们生病事。这来,就不会有人要求她去拚奥运,翔太,你就这写。”
“她男朋友应该也很痛苦吧,因为他知道去参加奥运是那个女人梦想,不愿意她因为自己关系而放弃。这不知道该说逞强还是故作大方,总之,他也很牺牲啦。”
“就因为这样,才让人火大啊。他陶醉在自己这种所谓牺牲中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对啊,绝对是这样。他自以为是悲剧女主角……不对,是悲剧男主角。”
“那要怎写回信?”翔太把信纸拿过来时问。
这些时间去练习。他说,虽然听到声音很高兴,但他很担心在讲电话这些时间,就会被竞争对手超越。
很不安。如果放弃奥运,他会因为失望导致病情恶化。在没有人能够保证这种情况不会发生之前,不敢开口告诉他。
是不是因为很脆弱,才会有这种想法?
月亮兔
看完信之后,敦也仰头看着满是灰尘天花板。
“好。”翔太回答后,拿起原子笔写起来。
他写回信如下──
能理解妳彷徨,但是,请妳相信,就当作是上当,按说去做吧。
恕直言,妳男朋友错。
只不过是运动而已,虽说是奥运,但说穿,只是大型运动会而已。妳男朋友
“就写要先让她男朋友清醒,明确告诉她男朋友,只不过是运动而已,不要用运动来绑住自己女朋友。奥运和运动会没甚两样,不必为这种事执着。”
翔太拿着原子笔,皱着眉头。
“这些话,她应该说不出口吧。”
“不管说不说得出口,不说就无法解决问题。”
“你别强人所难,如果她做得到,就不会写这种信。”
“莫名其妙,她到底想怎样啊?既然不听们建议,开始就不要来谘商。”
翔太叹着气。
“不能怪她啦,她根本没想到她谘商对象是未来人。”
“她说她今天和她男朋友通电话,代表她并没有和她男朋友生活在起。”幸平看着信纸说,“真可怜。”
“她男朋友也真让人火大,”敦也说,“他应该懂得体谅女人心情,奥运说穿就是豪华版运动会嘛,只不过是运动比赛嘛,男朋友得不治之症时,当然没有心思运动啊。虽说他是病人,但也不能这任性,让那个女人为难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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