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都不知道。”
水穗口气说完,而且说话语气有点凶,永岛瞪大眼睛。水穗摸着脸颊,缓缓摇摇头。
“对不起,因为大家都问相同问题。”
永岛吐口气说:
“你也很辛苦吧?等葬礼结束后,你最好先回家趟?”
和花子慌忙摇着手说:
“不是,只是有点在意。”
然后,她站起来说:“去会客室看看。”接着便走过去。
真奇怪。水穗心想。难道和花子也怀疑杀害宗彦他们凶手是自家人吗?
那天晚上,永岛也来。他说很在意之后发展,在家里坐不住。
“对你来说,真是场灾难。你难得回来,却遇到这种事。”
“不,没关系。”
“你妈不来吗?”
和花子问起水穗母亲琴绘。水穗今天中午曾经和琴绘通电话,琴绘说,会来参加宗彦葬礼。水穗告诉和花子,和花子自言自语地说:
“是啊,再怎那个,至少也要来葬礼露个脸。”
”
“有来啊,问目前经营状况之类很深入问题,猜想应该没什问题。”
“是吗?”
松崎拿出香烟,水穗向他说声:“请慢慢坐。”就离开会客室。
之后,近藤夫妇来,胜之和静香起去会客室,只有和花子仍然留在客厅看电视。水穗去送茶回来后,和花子关掉电视。
“嗯,也对。”
水穗不置可否地应句。琴绘今天在电话中也这说。你先回家趟吧──琴绘在电话中说。水穗并没有告诉母亲,这起命案有可能是自家人所为。
“打算等事件告段落后再回去。”
她又重复白天对母亲说话。
“能够理解你心情,真希望赶快摆脱这种状态。
“佳织情况怎样?”
他开口就问道。永岛似乎很关心仰慕自己轮椅女孩。
水穗对他耸耸肩。
“可能因为白天刑警又上门关系,她直在自己房间。”
“刑警?刑警来干什?”
水穗能够猜到她想说什,定是“再怎恨宗彦”意思。
“水穗,只是打个比方……”
和花子在沙发上挪挪身体,靠向水穗。因为她说话太小声,水穗只能把头伸过去,和花子在她耳边说:
“不是发现沾血手套,和宗彦睡衣上纽扣吗?警方对这两件事有没有说什?”
“没说什啊。”水穗回答后又反问她:“你知道这件事相关情况吗?”
“水穗,”她小声地叫着水穗,“警方有没有透露是否找到嫌犯?”
她问和松崎相同事,可能觉得向水穗打听最方便吧。
水穗重复遍刚才回答松崎话。
“是喔……”
和花子垂下眼睛,似乎若有所思,但立刻抬头看着水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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