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议员紧张起来。“这个王八蛋法国佬!”他愤愤地咕哝句。接着,他闭上眼睛放松下,在黑暗中又找回自己。“你记好,”他提醒道,“不管是你还是别任何人,要不多久你们都会死去,再过不久,连名字都没人记得。”他停住,等待阵寒战掠过全身。
“告诉件事,”他又问道,“你听到别人是怎说?”
“说真话吗?”
“最真真话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劳拉·法里尼亚鼓起勇气,“大家都说您比其他人
参议员觉得心里好受点儿。“咱们都是白羊座。”他说,又微笑着加句:
“白羊座命犯孤独。”
劳拉·法里尼亚没注意他话,她正拿着他靴子不知道该怎办。参议员也不知道该拿她怎办,他不习惯这种不期而至艳福,此外,他心里清楚这样做很卑鄙。仅仅是为争取思考时间,他用膝盖夹住劳拉·法里尼亚,搂住她腰,仰面倒在帆布床上。这时他意识到女孩裙子底下什也没穿,她身体散发出种说不清道不明林间野兽气息,但是心脏却被吓得怦怦乱跳,皮肤上全是冷汗。
“没人爱们。”他嘟囔道。
劳拉·法里尼亚想说点儿什,但只是喘口气。参议员把女孩放倒在自己身边,关掉灯,房间沉入玫瑰阴影中。女孩听天由命。参议员慢慢地抚摸着她,动作轻得几乎察觉不到,就在他认为应该碰到什地方,手指突然碰到个铁家伙。
母马鬃毛,大大眼睛比阳光还要清澈。参议员顺着她目光看过去,最终看见朵被硝土弄得脏兮兮玫瑰。
“那是朵玫瑰。”他说。
“知道,”姑娘答道,脸上闪过丝迷茫,“在里奥阿查见过。”
参议员说着玫瑰花事,在张帆布床上坐下来,解开衬衣扣子。在他认为是心脏所在那边,有个海盗式文身,是颗被箭射穿心。他把汗透衬衣扔在地上,让劳拉·法里尼亚帮他脱靴子。
姑娘跪在帆布床前。参议员沉思着,继续审视着她,女孩给他解鞋带时候,他想,这两个人碰到起,是谁不幸呢。
“你那儿有个什东西?”
“是把锁。”女孩回答说。
“简直是胡闹!”参议员勃然大怒,问个他早就知道答案问题:“钥匙在哪儿?”
劳拉·法里尼亚松口气。
“爸爸拿着呢。”女孩回答说,“爸爸让告诉您,请您派名心腹,带上您亲笔写承诺为他解决问题字条去找他。”
“你还是个孩子呢。”他说。
“别把当孩子。”她说,“到四月就满十九岁。”
参议员来兴趣。
“四月几号?”
“十号。”姑娘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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