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变得主动些,话多起来,仿佛尤利西斯无知不但改善她心情,连她秉性都改变。祖母对近在咫尺厄运无所知,继续说着梦话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,三月初,他们把你带回家里。”她说,“你包在棉布里,像只小壁虎。你爸爸阿玛迪斯又年轻又漂亮,那天下午高兴呀,叫人去买来二十车鲜花,沿着街道面叫喊面抛撒花朵,到最后整个村子成片花海。”
她就这样连几个钟头高声说着梦话,始终激情不减。但尤利西斯什都没听见,因为埃伦蒂拉那想要他,那真诚,就在老祖母满嘴胡话时候,她又次和他做爱,只收他半价钱,接下来次又次,完全免费,直到天亮。
群传教士肩并肩站在荒漠里,手里高举着十字架。阵狂风刮过来,和那场带来霉运恶风差不多同样凶狠,他们粗布长袍和脸上乱糟糟胡须在风中飞舞,他们几乎站不稳。他们身后是教团驻所,那是座殖民地时期石砌建筑,粗糙石灰墙壁上方有个小巧钟楼。
这群传教士头领是他们中间最年轻位,他举起根食指,指着板结土地上道自然形成裂缝。
“不,这是个航海家名字。”
埃伦蒂拉解开他衬衣,在他胸膛上亲吻着,用鼻子嗅着。
“你全身就像是用金子做样。”她说,“但闻起来有股花香气。”
“应该是柑橘香气才对。”尤利西斯说。
他已经不那紧张,脸上露出丝坏笑。
祖母,沉思片刻。
“那好吧,”她做出决定,“你把钱给吧。”
尤利西斯把钱给她。埃伦蒂拉在床上躺下来,但尤利西斯站在原地,浑身发抖,到关键时刻他决心动摇。埃伦蒂拉握住他手,想让他抓紧时间,这才发现他有点儿不对劲。她很熟悉这种胆怯。
“是第次吗?”她问道。
尤利西斯没有回答,只是苦笑下。埃伦蒂拉换个方式。
“不许越过这道线。”
“们在车上装很多小鸟来迷惑他们。”他补充道,“但其实们要运到边境去是走私柑橘。”
“人们是不会走私柑橘。”埃伦蒂拉说。
“这些柑橘就会。”尤利西斯说,“它们每个价值五万比索。”
很久以来埃伦蒂拉第次大笑起来。
“你最让喜欢就是,”她说,“你说起瞎话来跟真似。”
“慢慢地呼气吸气。”她教他,“开头总是这样,接下来不知不觉就好。”
她让尤利西斯在自己身旁躺下,边帮他脱衣服,边像母亲样抚慰他。
“你刚才说你叫什来着?”
“尤利西斯。”
“这是个美国佬名字吧。”埃伦蒂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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