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等候。来人是文森特·皮涅雷斯和胡里安·圣马利亚上校。圣菲传说纷纭,说将军病势危笃,两人见将军精神极好,大大出乎意外。将军住处临时准备个欢迎仪式,有地方和军队要人出席,即席讲话,为祖国祝酒。最后,将军留下两个使者,单独谈真实情况。圣马利亚上校性格悲观,讲得有点危言耸听:如果将军不接受总统职位,全国将陷入可怕无z.府状态。他回避这个问题。
“有生存才有变革,”他说,“政治局势澄清之后们才知道祖国是不是存在。”
圣马利亚上校不明白他意思。
“想说是目前最紧迫任务是用武力统全国,”将军说,“关键不在这里,而在委内瑞拉。”
从那刻开始,他形成个固定想法:既然敌人不来自外部而是在自己家里,那就从头再来。各地寡头z.府,在新格拉纳达以桑坦德分子和桑坦德本人为代表,已经对体化主张发动你死活斗争,因为体化会损害当地豪门家族特权。
“这场自相残杀战争唯真正原因就在于此,”将军说,“最悲哀是,人们自以为是在改天换地,其实是在长期延续西班牙最落后思想。”
他滔滔不绝地口气说下去:“知道有人取笑,说在同天给同个人信里对件事会有截然不同想法;说会儿同意君主制设想,会儿又不同意;说在别场合对两件事同时表示赞成。”人们指责他对人对事判断变化无常;他反对费尔南多七世,却同莫里略握手言欢;同西班牙进行殊死斗争,但积极提倡西班牙精神;他依托海地取得胜利,后来却把它当作非美洲国家,不请它参加巴拿马国民代表大会;他加入过共济会,在弥撒上宣读伏尔泰作品,但又维护教会;面讨好英国人,面又打算同法国公主联姻。人们指责他轻浮、伪善,甚至两面三刀,对朋友当面捧场,背后谩骂。“好吧,这切都确有其事,但都取决于定条件,”他说,“这做时唯目是希望美洲成为个独立统国家,对这点从没有矛盾也没有怀疑。”结尾时他说句加勒比土话:
“别事情都去他娘!”
两天之后,他给布里塞尼奥·门德斯信中说:“不想接受制宪议会授予职权,因为不想充当造反派首领,由胜利者通过军事方式任命。”然而当天晚上他向费尔南多口授给拉斐尔·乌达内塔将军两封信里,语气就没有这生硬。
第封信是个正式答复,开头就显得郑重其事:“尊贵先生。”鉴于上届z.府解散以后共和国所处混乱废弛状态,他认为政变可以理解。“在这种情况下,人民不可侮。”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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