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她
事，她经常那样吗？”
妙子开始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是谁。她望着加贺眼睛，随即明白过来，“啊“
声，张着嘴点点头。“是说未绪吧？”
“刚才减肥话题让
有点担心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妙子垂下目光，眨眨眼，再次看向加贺，“像今天这样晕倒是第次，但在练习时，有过两次忽然站住不动情况。她说有点头晕，但据所知，她并未过度减肥。”
“哦……”加贺放
“营养失调？”
她点点头。“然后是月经不调、恢复体力能力下降、受伤增多等等。”
“即便这样，还得继续减肥？”
“她们必须得到梶田认可。”妙子将烟盒和打火机放进包里，“这种话就说到这里吧。”
“那今后要谁来认可呢？”加贺问道，“梶田走，总得由谁来继续他工作吧。”
从旁边包里取出支烟，用银色打火机点上，颇为享受地吸起来。随后，她再次面向加贺，托起腮。“还有所谓梶田标准呢。”
“标准？”
“是啊，腿形状、身材纤细度、脸形等等。具体来说，就是亚希子那样类型。她不仅舞技流，也是最接近梶田标准舞者。但梶田好像还是和她说过，再瘦点就完美无缺。”
加贺回想着亚希子。在他记忆里，她已经够瘦。
“虽然瘦，但确很美。”
妙子闻言用力皱皱眉，嘴角露出丝轻笑。“艺术总监和编舞等工作当然得由别人来替代。但能不能掌舵高柳芭蕾舞团这艘大船还很难说。”
“那个掌舵者或许就是你。”
“？别开玩笑。”她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，没再理会剩下半杯白兰地，起身准备离开，“那
，先走。”
“对不起，能不能再请教个问题？”
妙子正要从加贺身后绕过去，加贺转过椅子叫住她。她转过身来，胳膊肘倚在吧台上。“什事？”
“作为女人，这样就可以。”中野妙子说道，“但梶田认为，作为舞蹈演员还远远不够。他要求是骨瘦如柴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加贺不由得叹口气，“那就需要减肥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妙子认真地说道，“几乎所有演员都在减肥。尤其是想讨好梶田孩子们，几乎是在绝食。据所知，他并未强行要求过，次也没有。但演员们知道他要求什样姿容。细想想，这非常危险。既然没有具体要求，演员们就不知道需要减到何种程度。”
“觉得这可不正常。如果继续下去，肯定会出现很多问题。”
“当然出现很多问题。这种话虽不想多说……”中野妙子接连抽两三口烟。她盯着烟雾去向，似乎在犹豫该怎说。“总之出现理应出现症状。”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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