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说，凶手是在柳生从更衣室出来到午休
这段时间内往水壶里投毒。
“
们换
个话题。”加贺说道，“练习中途溜出排练厅是不是很难？”
这个提问暗示着凶手就在演员中间，但未绪对此已没有过度反应。“偶尔会有人去卫生间，但很少。”
“今天呢？”
“记得没有。”
他毫不犹豫地走近，清清嗓子后低声说道：“吓坏
吧。”
他其实很想说“昨天多谢”，但又觉得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。
未绪并未点头，只是垂下眼帘。她眼圈周围有些发红，脸颊到脖颈毫无血色，还有点泛白。
“他……柳生先生，每天都自带水壶吗？”叫柳生“先生”，加贺有点抵触感。他想起柳生那挑战似眼神。
“是。几乎每天都带。”未绪答道。
快就会适应。
医生立即诊断出是中毒，便让柳生吐出喝下饮料，并让他闻点氨气以刺激神经。经过番救治，柳生呼吸恢复正常。这时，警车也来。
“柳生只喝咖啡吗？”加贺边盖上水壶盖边问道。
“对，手里并没有三明治。”
“水壶之前放在哪里？”
即便有，加贺认为出去人就是凶手概率并不高。如果那样做，很容易被人怀疑。那凶手就是在练习开始前潜入更衣室下毒。加贺很想问未绪对柳生遭人暗算有没有线索，但又觉得在这种场合问此事过于粗心大意，便就此向她道谢，离开排练厅。
加贺来到更衣室时，鉴定人员刚刚采集完指纹。更衣室大约有三叠大小，进门后，左边靠墙有十个衣帽柜。加贺向旁边年轻侦查员询问柳生衣帽柜位置，对方随即指
“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她转动眼睛环视周围演员。“想几乎所有人都知道。”她答道，“但研修生和从芭蕾舞学校来帮忙人也许不知道。”
加贺能够理解她说明。他也像她那样环视排练厅，随即察觉到演员们异常安静。这些人开始默认凶手就在他们中间。
“他般都是在午休时喝水壶中饮料吗？”他用低沉声音继续问道。
“是。”未绪回答很干脆，“上午练习前，从没看见过柳生喝什饮料。”
“更衣室中柳生衣帽柜里。但衣帽柜并未上锁。”
“真是不太平啊。”
“他是相信同伴。”说完，小林又更正道，“不，应该说曾相信过。”这种更正如实表现今后高柳芭蕾舞团内变化。
太田去看更衣室，加贺则来到排练厅。这里平时都交织着热气和汗味，今天却显得有点凉飕飕。演员们身上也都披衣服。
加贺进入排练厅，但没有个人有反应。这或许就是太田所说惯性种。唯有未绪用黑色瞳孔迎接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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