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就不用,没那多钱。”
“用不太多费用。如果您不清楚,能登门给您进行详细说明吗?”
恭子又说遍“不用”,随后挂断电话。最近这类电话很多,有推销房子,有推销墓地,还有建议投资。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知家里电话号码。
回过神来,恭子突然发现遥香正悲伤地注视着自己。恭子默默地摇摇头。女儿垂下头,慢慢地又开始吃早饭,那忧郁表情已无法用失望这种词来概括。让孩子如此失落,仅凭这点,就可以说那些不顾忌别人、乱打推销电话人罪恶深重。
给忧郁女儿鼓鼓劲儿,总算是送她去学校。之后,她草草收拾下碗筷,准备出门。她只是形式上化化妆,穿上大减价时买素气套装,应付似在镜子前站站,可情绪丝毫没有好转。忧郁和空荡荡凄惨在心中打着旋儿。
是曾孝道,不管和新海美冬有怎样关联,们都管不着。”
西崎似乎看透加藤内心,什都没说,只是咧咧嘴角。
过两天,扇大桥尸体身份即告查清。在位于三鹰口腔医院发现与死者情况完全致病历,那人是家小型印刷厂老板,很快,他妻子及其情夫因杀人嫌疑被捕。
这些和新海美冬没有任何关系。
4
去年这个时候,恭子做梦也没想到会成这个样子。当时处于幸福顶点。遥香即将升入小学,恭子异常兴奋,专门请朋友陪着去挑选孩子入学时穿衣服,当时朋友还羡慕她有钱买高档名牌。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感叹道,仅仅过年,怎会有这大变化?她看上去像是老十岁,脸上没有丝毫光彩。
距噩梦发生那天,已经快年。
不,噩梦还将持续。那天和往常样出门丈夫究竟出什事?现在依然没有得到答案。她作好丈夫已不在人世思想准备
像往常样正和遥香起吃早饭时,电话铃响。最先作出反应不是恭子,而是女儿。她停下手中筷子,看眼电话。那眼神中包含已不是单纯期待,而是更悲壮恳切,随即又和母亲四目相对。这是近年来已无数次重复情况。恭子冲女儿微笑着轻轻摇摇头,那意思是说——不是,肯定不是。她想尽量减少女儿失望,同时也是为自己筑起防线。
恭子拿起话筒。“喂,这里是曾家。”
“喂,姓冈川。”传来个异常明快男性嗓音,“对于家里有小学生家庭,这绝对是个好消息。不好意思,先问问您家是否在对孩子进行某种形式英语教育?”
“英语教育?”
“是。如果目前还没有,您定要尝试下。并非传统坐在课桌前方式……”对方喋喋不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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