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二楼时,这群人却忽然停住脚步,为首青年有些诧异出生,“那不是……六郎君?”
“好像是。”有人也跟着打量眼,王六郎君背对着楼梯,“不过他对面是谁,搞那神秘?”
“过去问问不就成。”领头青年吹下口哨,而后朝着对方那桌走去。
“元嘉?”
元嘉是王沐之字,他下意识回过头。
王沐之被这道大力扯得身形歪下,等到他回过神,那名抢他玉佩小贼已经钻入人海中,仗着身形小巧几下便跑不见人影。
谢珣听到声音,从过往回忆中清醒,回头看向王六郎君,“小舅舅,怎?”
王沐之苦笑声,“没什,就是挺喜欢块玉被小贼偷。”
他语气停会儿,又仰头看看天,“不管,等下派人去找就行,现在时候不早,舅舅带你去吃好吃吧,这全丰酒楼里烧鹅好吃不行。”
“可以,正好朕也累。”谢珣提步朝着全丰酒楼走去。
不理会老人挽留声。
他看得出来,老人生活较为拮据,卖糖画可能是他唯谋生手段,虽然老人说糖画是送,但是他们却不能占老人便宜。
谢珣从未看过京城里繁华模样,那辈子,王沐之掳他出来之时,京城里已经是萧条片,路上行人也仅是寥寥几个,表情麻木,几乎看不出什活气。
而现在,街市上小摊贩叫卖声比头顶太阳还要热情,往往来来人们神情轻松,少有神情苦闷之人,连路过两名挑夫,即便他们身上挑着重担,眼里却充满亮光。
王沐之停下脚步,少年天子就站在距离他不到三尺远距离,他静静地站在路中间,熙熙攘攘人从他身边绕过去。
王沐之怔怔,没想到他竟然这好说话,连忙快步跟上,边走边跟老妈子似在谢珣耳边念叨。
“在外面要记得改变自称,不然会,bao露身份。”
进入酒楼,谢珣随便在二楼挑靠窗位置坐下,王沐之紧跟随。
“客官,请问你们想吃些什?”王沐之似乎来过多次,他将熟练地点几个招牌菜后,挥手让店小二下去。
酒楼里饭菜香气袭人,又有几个青年成群结伴地走进酒楼。
这刻,王沐之眼中,少年天子背影孤寂与热闹人群形成极为鲜明对比。
做错吗?
王沐之心底忽然升起股茫然,少年久居深宫,从未见过外人,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将人带出来,却没有考虑过少年出来后能不能适应。
只脏兮兮地手慢慢地朝着青年腰间玉佩摸过去,手主人见到对方没有任何察觉,露出抹得意笑容,把抓住那枚玉佩使劲扯。
“哎,玉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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