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俩真长得天差地别,血型也八竿子打不着边,真要以为俩是失散多年孪生兄弟。
可不是。们不是孪生兄弟。们长得不样,名字不样。们看似完全样,又完全不样。可能连老天都琢磨不透,们为什会有这样奇怪相通点。
笑笑说:“可能到死那天,们两个也会起死吧。”
“那最好。”孟韶洸眯眼望着海平面上愈渐红起来光,几只企鹅倒在们脚边玩耍。他目光平静,又泛着丝希冀说:“能和最爱人起死,那样最好。”
拿过那枚“戒指”,把它放在掌心上,借着已不那明亮阳光,凝望着它。
抿起唇,愧疚并着种奇怪酸楚和感动堵在胸口:“你因为救,而这样……”
孟韶洸缓慢摇头。
他没有说话,而是给比几个哑语手势。
其实不知道他具体在表达什,可似乎能意会到他意思。意思大抵是,即使他不救,他也会变成这样。
冰滩上,身旁围群企鹅。他不时眺望远方结冰海,不时摸那些凑过来企鹅。
吸吸发冰鼻子,裹紧外套,朝他走去,雪白外套像要融进这冰天雪地里。
走到孟韶洸身旁,坐在他身边椅子上,很难说这张椅子不是为准备。
孟韶洸转过头来看,表情没有用惊讶来过度,便直接扬起微笑。
问他:“还不能说话吗?”
不懂他这个结论从何而来,不解地问他:“为什?”
他深吸口气,放眼望向前方无垠冰海:“瞬洺,好奇怪。常常你痛时候,也会感觉到痛。”
手指颤下,极慢地,将那枚狗尾巴草戒指握住。
实际上,也和孟韶洸样。甚至比他更早,察觉到这奇怪相通点。
们读高中时,常常感冒时候,他发烧。摔伤手臂时候他摔伤膝盖。就连起吃冰棍,也会个流鼻血,个闹肚子。现在,眼瞎,他哑巴。
他张张唇,艰难地说:“现在能说点。”沙哑得像是风吹过被捅破纸张而发出来声响。
安静地坐在他身边。张唇要说“谢谢”,没谢出来。要说“对不起”,也不懂要对不起什。
这个时候,孟韶洸从口袋里拿出样东西给看——是那枚们“定情”狗尾巴戒指。狗尾巴草已经干,戒指从草绿色变成枯黄色,模样干硬。
微惊道:“你直带着它?”
孟韶洸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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