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明喊：“不是
，是陈荏和林雁行！”
他转头
看，陈荏和林雁行已经端着餐盘去洗
；再转头看，整桌人都跑光。
“……”
教官说：“郁明，再拖拉就跑五圈！”
郁明跺脚：“这……怎
回事啊？！”
“叫郁明……”郁明说。
陈荏恨声道：“你是故意靠坐
对不对？你知道今天胃口不好，想占便宜，你他妈怎不坐篮球队那边去？”
林雁行说：“没有，吃饭分桌是按学号排，你26，25，当然在块儿，否则咱俩怎能同桌呢？不信你问郁闷，刚才教官分桌是他听见。”
“叫郁明。”郁明说，“教官是说按学号坐，但不按也可以。”
林雁行威胁：“郁闷，你闭嘴啊。”
同意就从陈荏餐盘里拨半肉片去，“训天，谁愿意吃白饭啊？”
陈荏怒得笑：“你把这份吃，怎办？”
“……”林雁行看看他，然后从他餐盘里划拉走另半。
陈荏将筷子狠拍在桌面上！
教官从靠近打饭窗口桌站起来问：“干嘛呢？吃饭不许交头接耳！”
洗盘子时候，林雁行搡陈荏下：“别这小气。战备物资都在你那儿，你是临时大总管，分根鸡腿吃又怎？”
陈荏说：“你穷人口里夺食，缺大德。”
林雁行正要笑，突然听到食堂外边另外几个班级在鼓掌欢呼。
“又拉歌？”陈荏问。
林雁行跑出去打听，冲回来满脸兴奋说：“不是拉歌，是晚上看露天电影！”
“真叫郁明……”
陈荏也威胁，林雁行你个骚狐狸，他妈弄死你！
林雁行说晚，鸡腿在肚子里这会儿都消化，说实话，要是不吃，还不是便宜郁闷？
“叫郁明！！”郁明敲汤碗。
教官站起来命令：“郁明，出去跑三圈！吃饭不遵守纪律老说话！”
“报告教官，没有，”林雁行鼓着腮帮子说，“有同学筷子掉。”
桌人闻言闷着头笑，好不辛苦。
陈荏勒着林雁行脖子，示意让他把肉片吐出来，后者不肯，拼命咀嚼，两人无声地掐在块儿，他们对桌俩男生默契地从坐姿改为半站，以挡住教官视线。
陈荏咬牙轻问：“为什？”
林雁行说：“你自己说——‘你把这份吃’——你问郁闷听见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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