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……认识周鑫灵？”她颤抖着问。
“不认识，也不想认识。”吕霞说，“那种娇滴滴自以为是
大小姐
懒得认识，听着都嫌烦！”
“那你们……怎
……”
“可是她没打过胎啊。”吕霞说，“她不是臭女表子贱货公交车。们学校是女校，表子贱货扎堆，但们人
是，二是二，要打要骂当面来，从不背后搞阴。骂谁公交车，她就必须真是公交车，少打胎都不行！”
陈荏哭笑不得，暗骂这傻丫头，怎说话来着？往后宁可自己当粉头也不能让她当！多亏让惠惠儿把大喇叭关
，否则全校广播还不他妈越描越黑？
有女生说：“是啊，那天咱们几个吃烤串时她跑过来说。”
“没有！”
“你有，你还骂周鑫灵是公交车！”比嗓门吕霞不属于任何人，“你还想借刀杀人！”
女生补充：“对，想让们去揍周鑫灵！”
仲梦雨平常伶牙俐齿，此时已经吓疯：“没有！”
吕霞带三四个职校同学，在仲梦雨身边围成个半圆，居高临下地等着她。
“你居然问是谁？”吕霞故意走动，吸引仲梦雨注意力。
江淑惠蹑手蹑脚溜到中控台附近将话筒开关摁掉——这是陈荏交代她，得等到能开时候才开——随后蹲在桌子后边角落里。
吕霞说：“上回是你主动找说话，这次怎装不认识呢？仲梦雨，就是你告诉周鑫灵初中打过三回胎吧？”
此话出，门外周鑫灵“哇”地声，被陈荏、林雁行等人前后左右飞快地捂住嘴巴。
“没说……”仲梦雨浑身冷汗。
这时陈荏在门缝里对江淑惠比个手势，后者会意，在仲梦雨背后将话筒开关打开，调高音量。
谢鹏见状立即往楼下跑，要在外边听听是否清楚。
吕霞知道表演时刻来，于是咳声，声音陡然提高八度：“你们十中真是出人才，你仲梦雨就是人才，血口喷人天下第！”
女生们也嚷
“你有！！”其余人异口同声。
仲梦雨嘴张得老大。
她四处散布关于周鑫灵谣言，总共就在眼前几个人面前露下真容，她以为她们是统立场，可万万没想到当初只想利用下垃圾高职女生会跑来对质，并且穷追猛打！
她们不嫉妒周鑫灵吗？不讨厌她吗？
不觉得那个女人装腔作势、矫揉造作吗？！
“嘘……”陈荏轻语，“你只听，只要听。”
周鑫灵脸吓得煞白，泪珠滚落，很快浸湿陈荏手。
吕霞说：“就是你，仲梦雨！坏话谁都编过，但你背后说人家打胎，还打过三胎，这也太狠吧？”
仲梦雨抵赖：“……没有！”
“可大家都听见啊。”吕霞转头问同学，“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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