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淑惠虽然不能向全世界宣告她壮举,但也正沉浸在见义勇为并取得胜利喜悦中,闻言没好气地说:“你才兔崽子呐!”
“陈荏呢?”林雁行只好问。
话音未落,陈荏丧家之犬般地跑回来说:“真要命,下午太忙少做百道管清华题,老小子差点儿把皮给剥!”
“看看你,”林雁行假模假式地斥责,“连这都能忘
林雁行摇头:“不想说。”
周鑫灵很难左右他,早尝试过,连丝毫都不行。
“好……”
她过去自信,觉得林雁行就算是十中太阳光,努力下也能追上。
现在才知道阳光里边每粒微尘都属于别人,每缕暖意也属于别人,追不上就是追不上。
林雁行不回头:“嗯。”
周鑫灵问:“林雁行,你不喜欢吧?”
林雁行不答。
“给个准话好吗?”
“……”
当操蛋!
“天黑。”林雁行冷淡地垂下眼皮,“她这样也上不成晚自习。”
陈荏想想说:“好。”
为避免引起注意,林雁行和周鑫灵从操场断栏杆处爬出去,陈荏因为担心吕霞等人,往回去找她们。
当然他担心是多余,吕霞在逃跑这件事上比鬼还精,等老师们冲进播音室时,里面除魂不守舍仲梦雨,其他人早就不见踪影。
林雁行说:“回家吧,别打听。”
他赶回学校时候第二节晚自习都开始,整个年级仍弥漫着种躁动,人人都定不下神,只要老师转身,就开始讨论傍晚那场狗血剧。
学校领导和老师都在追问仲梦雨当时情景,具体发生什事,参与者有哪些人,可仲梦雨答不出来。
她不知道吕霞等人名字,只知道她们是技校生,她也没看见江淑惠……所以到头来只有她,个造谣中伤、含血喷人,最后被自己行为反噬毒妇。
林雁行从后门溜进教室才发现陈荏不在,便问江淑惠:“家那兔崽子呢?”
“你有喜欢人吧?”
林雁行埋头走会儿,说:“有又怎样?”
周鑫灵轻声问:“所以你心里喜欢谁?”
“说,”林雁行转身,语气还算柔和,“这关你什事儿?”
周鑫灵含泪说:“可想知道。”
林雁行没骑车,周鑫灵也没有,两人前后低着头在人行道上走着。
夜晚已经降临,天气冷而阴沉,路上没什人。
周鑫灵还披着林雁行校服,本想脱下来还给他,林雁行说不用,他只穿着件卫衣,衣衫盖不住他挺拔俊秀身体线条。
两人没什话说,终于还是周鑫灵开口:“林雁行,其实直很……很希望你送回家……”
这是表白,她鼓足勇气,觉得即使碰壁也得说出来,不留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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