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快丧完时,他准备关掉喷淋头离开,结果有人在他背后“噗噗”两声,他吓得转身,结果正对上他那小冤家!
果裎相对,陈荏还作势要拍他背!
多亏水流刺得陈荏把眼睛闭上,否则就会看见他脸刷地红到耳朵尖,也能看见底下那林老二刷地活泛起来。
“……”
林雁行低着头,喉咙里发出震颤低喘:这他妈都是什命啊?!
千算万算,他没算到今天居然还有关,关更比关高!
他五分钟前就洗完,暂时不想离开,就双手撑着墙壁丧,任由强劲水流对着头顶哗哗地冲。
他当然得丧,今天他找陈荏本来是想邀请对方到自己家住。
他家人少房间多,昨天他爸出国把小徐总也带走,周后才能回来,因此更显得清静,陈荏在他家完全能够好好休息,应对选拔和竞赛。
然而从下午那抱情况看,他抵挡不那冤家,假设第天能坚持,第二天也过不,第三天就算用烙铁把他嘴烫烂,他也得喊出来“喜欢你,咱们在起行吗?”
缠回去,陈荏只觉得对方湿滑火热手在自己腰间绕,抬头看时已经擦肩而过。
“外面等你。”林雁行嗓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“你不洗啦?”陈荏问。
“不洗。”
陈荏心想这是干嘛呢,看到就跑,难道嫌臭?
不行。陈荏定会这答。
非但不行,他还会跑。他多擅长跑啊,闪躲沉默,贴墙溜边,像只猫般灵巧,然后就跑没影。
陈荏没有渠道转学,也不敢向班主任提出换座位,所以只会不理他,无视他强大存在感,把他当做空气。
林雁行连和陈荏少说句话都难受,怎能忍受陈荏那双黑色琉璃般眼睛不看他?
所以他丧,为不可知将来,为难以说出口心情。
他闻闻自己:不臭啊,两天前刚洗过澡,以季节来说这频次算勤快。
他目送林雁行落荒而逃,嘟哝:“来都来,也不帮老子搓个背。”
林雁行退回更衣室时真惨到极点,脸烫得快烧起来不说,那鬼地方都快炸开。
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,沸腾血液如潮水般冲刷,冲得他头脑发晕,不辨方向,甚至想不起来装他衣服柜子号码。
他像只笼中兽似在更衣室转圈,最后赤身果体屁股坐下抱住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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