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朱教练问，“俞行舟怎
得罪你
？”
陈荏说：“没怎。”
他没想到第二天就会见到俞行舟。
十
中对阵五中
半决赛安排在周日下午，即便在抓得最紧高中这半天也是休息时间，高三也不例外。所以距离开赛还有大半个小时，看台上已经座无虚席，观赛者以十中和五中居多，外校也不少，此外还有拨人是专程来看林雁行。
陈荏是队务，本来坐在篮球场边，后来见江淑惠和小男友谢鹏等人来，便把最佳位置让出去，自己往外挪。
朱教练忽然问：“哎对，你见过五中俞行舟没有？”
陈荏摇头。
俞行舟阴过他，带人用布蒙他脑袋，还把他关在更衣室柜子里，但他自始至终没见过这人面。
在他想象中，这人有张神气又蛮狠脸，身材高大，满眼凶光。
朱教练说：“虽然林雁行和他是死对头，但
还是想让林雁行走他老路，俞行舟太顺，先是高中篮球队长，接着大学保送名校，往后出来找工作也容易。当然林雁行那家庭和普通人家不样，不用替他愁，你说是吧？”
队务！队务！陈荏！”
陈荏正趴在边上做题，他还要等人走将更衣室和器材室简单打扫下。
如果十中能打进决赛，他队务生涯就要再持续周，如果打不进，那他明天就自由，他讲究善始善终，尤其卫生方面。
朱教练说：“他和林雁行同桌，那逼王干啥他都知道。陈荏问你，林雁行是不是去打俞行舟？”
陈荏慢吞吞说：“嗯，是去。”
高二1班人来得多，他越挪越远，最后占据前排个角落，和郁明靠在起。
林雁行在场上热身，陈荏偶尔瞧他眼，只道他是真上心，今天要是不把五中打个落花流水，回去怕是要撕家
陈荏笑笑，说：“不行。”
朱教练没明白：“啥不行？”
陈荏说：“林雁行怎能走垃圾老路呢？”
“垃……垃圾？”朱教练问，“你说俞行舟？”
陈荏收拾练习册：“教练你回家吧，你走还得喷遍空气清新剂，你刚才提次俞行舟，感觉场子都臭，没鲜花味。”
但外界不知道林雁行是为他，这是他和林雁行之间秘密。
朱教练说：“听到没有？这就是成功案例。所以你们只要好好比赛，赛出风格，赛出水平，赛后有你们出气地儿，记得别让派出所逮着啊。”
队员们“嗷”声，就地解散，只等着明天比赛。
朱教练揽着陈荏肩膀说：“谢谢你啊队务，自从你来以后，感觉更衣室都有股鲜花芬芳，说实话媳妇儿都没你勤快。”
陈荏说：“谢，没几天，过两天高三，您就见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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