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雁行抓着毛巾将他两只耳朵前前后后擦个遍:“哪那多要求?这都擦身,还这不让碰那不让碰,你在医院时多坦诚!”
陈荏咬牙斜他眼,但视线只到对方腰际立即收住,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眼神,烟雨蒙蒙春情氤氲,傻逼才瞧不出来。
他想不通今儿是怎,摔也就罢,打石膏也罢,居然还要遭这份罪!
他哪猜到林雁行也遭罪呢,比他更甚。
林雁行喜欢他可不是天两天,渴望侵入骨血,要不是怕把他吓跑,早张扬开。
面无表情,只是紧紧抓着凳沿手指,bao露点内心。
高三宿舍每层楼都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水炉,来回趟不过两分钟。
林雁行用脚把门踢上,反锁,走近把热水倒大半壶掺在脸盆里,将毛巾扔进去绞把,说:“来吧,先擦头发。”
陈荏脊背都绷紧,忽然块舒适热毛巾覆在他脸上,竟然忍不住“呜”声。
“烫啊?”林雁行问。
林雁行也知道不该去碰他,可除自己还有谁?
难道真把他送到别人手底下去?
就那截雪白脖子都不许旁人看!
郁明刚才叫死里逃生,晚步就要和管老师埋块儿去!
“不……”
“先给你擦把脸。”林雁行替他擦着,手劲虽大,动作却细,生怕碰到他下巴上伤处,“骑个电瓶车还能摔着,你可真够厉害。”
陈荏被他兜头连脑地擦,顺势紧闭眼睛,把切希望寄予自己面瘫脸。
“别碰耳朵。”他忽然说,他耳朵和脚样敏感,碰浑身发颤,忒丢脸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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