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曜问:“林雁行养不活你啊?”
陈荏说:“养得活,他钱都在这儿。”
“那你还成天拼死拼活干嘛?”周曜问,“上次谁给你拍张在手术室地上睡觉照片,把老管都看哭。”
陈荏说:“花无百日红,林雁行总有退出圈子天,到时候还得养他。”
周曜嗤笑:“虽然无比急切地盼望他早日年老色衰,但看他那样儿玄,估计得红个几十年。况且你养他个屁啊,老林家张茶几就能买普通人家套房。”
周曜想他其实根本没必要这美,如果他不是这美,他就不必如此纠结。
他是生意人,有生意人讲究,不能对合伙人下手。
他压下那份动情,拍拍陈荏肩头:“走。”说罢绕过对方。
他知道陈荏在看他,他为此心口隐隐作痛,但并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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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师凑近,压低声音说:“东家,别看,几年也不见你有什实际举动。”
周曜白他眼:“少他妈胡说八道,兔子不吃窝边草,不能动他。”
调酒师说:“行,胡说八道。所以你也别管他看电视剧,他就个人,每天上班下班回到家冷冷清清,不让追星他干嘛去呀?”
周曜转向平板电脑,对着屏幕上林雁行那张帅脸冷笑:“但就追这孙子啊?没出息。”
深夜,周曜等人来接他,是新认识小网红,脸盘子虽然整过但身材火辣。
陈荏解开衬衫袖口,卷起说:“自食其力总行吧?”
“烦人!”周曜语气不好,因为提到林雁行他就不高兴,但陈荏在身侧,话题又绕不开那孙子。
陈荏问:“管老师在哪家饭店请客?”
“某某大学门口那家。”周曜说,“他哪知道什好店呀,还不是瞎选。咱
周曜、陈荏、林雁行(B面)
周曜亲自到陈荏上班医院去接人,等个多小时才接到,难免有怨气,质问:“你们医生都不顾家是吧?”
陈荏刚换下白大褂就匆匆来,坐在副驾驶位上整理衣领子:“临下班来病人,是老师长辈,生不是什大病,但得把人照应好,所以陪着做两个检查。”
周曜低声骂道:“哪来老不死耽误咱们吃饭!”
陈荏斜他眼,无奈地笑笑。
他搂着妞儿腰往外走,经过陈荏站立地方,见对方像是有话要说,便夸张又腻歪地嘱咐妞儿去舞池里跳会儿,自己再来找她。
那女扭着屁股走,周曜问陈荏:“怎?”
陈荏说:“怎又换人,你别玩出病来。”
周曜噗地笑:“玩出病来也不会传染你啊,对吧,荏哥?”
陈荏垂眼向斜下方,这是他思考和独处时惯常举动,簇没梳好头发落下来,搭在光洁额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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