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’,他妈才不信呢。这冷天,它们显然会被冻死,店里人也承认,不过他们这说只是为推销更多垃圾给你。”
他看上去就像在等待她认可。
“他们还有藏红花炒饭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说是新邻居。外国人。吃藏红花炒饭过日子。不知道这有什好处。吃土豆烧肉不好吗?”
又是沉默。
他默不作声地站在那儿转着手指上婚戒,仿佛在寻找新话题。引导谈话方向这活儿对他来说还是太痛苦。这本来就是她专职之。他负责回答。现在这种新情况,他们俩都还得适应。最后欧维蹲下身,把上周插在那儿旧花又挖出来,小心翼翼地塞进塑料袋。插上新花前翻动下冻僵泥土。
“电费又涨。”他站起身后告诉她。
然后他只是双手插兜站在那儿看着她,最后他小心地把手搭在那块大石头上,温柔地从这端轻抚到另端,仿佛轻抚着她肌肤。
“想你。”他低声说。
六个月前,她去世。但欧维还是每天两次走遍所有房间,摸摸暖气片,看她有没有悄悄把它们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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