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要小心,避免被夏岳发现,他又有反应。
七点,服务员按门铃。
迟立冬动动,夏岳醒。
“怎?”他有点鼻音。
迟立冬道:“可能是衣服。”
最后,夏岳摔门走。
第二天,迟立冬就从学校宿舍搬走。后来毕业典礼,他也没有回去参加。
他不敢再见夏岳。
他直以为两人在那个傍晚是分手扬镳,是各奔前程。
事实却是,他走,把夏岳留在原地。
紧接着,夏岳也扔出颗雷:“想出柜。”
迟立冬猛地抬起头。
夏岳边玩游戏边道:“先告诉老夏,就说下半辈子就和你在起凑合。老夏那冥顽不化老古董,肯定要反对,他嘴皮子厉害,说不过他,不能和他讲道理,要先离家出走。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夏岳道:“想好,反正要实习,正好出去租房住。要努力赚钱攒钱,早点买房子,房价以后肯定是要,bao涨,今年央行货币又超发,通胀是早晚事……说你也不懂,等期末考完,咱们先去找个中介看房子。你不是要回队里当教练吗?体育中心和实习公司离得不太远,们能住在起。”
分手那天,下很大雨。
从答辩考场回来,两人就反锁门,和着风声雨声雷电声,肆意缠绵。
到傍晚时,雨还没停。
夏岳只穿件迟立冬T恤,盘着腿坐在床上,用诺基亚玩贪吃蛇。
迟立冬光膀子,叼着根烟,横刀立马地坐张小马扎,在洗两人被淋湿衣服。
夏岳放开抱着他手,也不知是说谁:“烦死。”
服务员把洗干净
这夜过得无比漫长。
他们没有继续做下去,夏岳没有要继续意思,迟立冬不敢主动触碰他。
但他睡得很不踏实,从握着迟立冬手,变为抱住迟立冬腰,最后整个人贴上来。
他还时不时发出呓语,在迟立冬耳边轻软叫,“迟哥。”“迟子。”“迟立冬。”
迟立冬几乎没有睡着,过往许多事像走马灯样在脑海里盘旋。
迟立冬放下正在洗衣服,慢慢站起来。
夏岳眼睛从手机上挪开,喉结动动,说:“紧张什?怕要你养?还说不定谁养谁。”
迟立冬道:“们分手吧。”
他们大吵架。
准确说,是夏岳单方面质问,迟立冬除“对不起”,什也没说。
那是个再普通不过傍晚。
窗外是夏天最常见雷雨,走廊里是男生宿舍常见喧闹。
贪吃蛇BGM中二且燃,不久前刚结束情事味道还没散去。
他们还不知道,这个普通傍晚,会因为是他们人生中第场恋爱最后个傍晚,而变得永不能忘记。
天边炸声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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