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立冬就去煮三大小四个人饺子,围坐在圆餐桌上,起吃新年第顿饭。
迟立冬忙把门打开,年年从夏岳怀里往他身上扑,他就把这小人接过来抱住。
年年抱着他脖子亲他大口。他还有点晕晕乎乎。
外面是很冷,夏岳把羽绒服帽子戴在头上,大毛边有点遮住眼睛,他撩开些,眼里和脸上都是笑意,说:“新年好。”
迟立冬把年年重量换到边手臂上,空着那只手臂绕过夏岳腰,用力搂进怀里抱抱。
这刻他突然想通,无论夏岳做什决定,他都能接受。
打个电话给夏岳才对,赌什气呢。
迟夫人梳洗打扮好,才下楼来,穿件酒红色天鹅绒旗袍,披黑色羊毛大披肩,头发也挽得很好看。
她走到最后几级台阶时,迟立冬站在最下面,手背在身后,只手伸出,微微欠身。她把手放在儿子手上,慢慢走下来。
迟立冬说:“任小姐,新年好。”
迟夫人乐不可支,拉拉并不存在大裙摆,说:“新年好。”
迟夫人也没想到夏岳会来得这早,当然是很高兴。
年年进门,就有模有样地给她磕头拜年,把小奶音:“奶奶新年好。”
迟夫人高兴得差点哭,把年年抱到沙发上,给他剥糖,又给早准备好红包,不少,可也不是很夸张。
看夏岳点头,年年才接。
他俩起床就过来,还没吃早饭。
刚要煮饺子,门铃就响。
才六点半,是谁这早就来拜年?
迟夫人要出去开门,迟立冬道:“去吧,门口风大。”
夏岳抱着年年在门外。
隔着铁栏门,年年大声道:“妈咪!新年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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