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:“别别别,老婆刚睡下。嗐,其实也没什,都这多年,你还记得咱们头回见面吗?们几个都以为你回去做散打教练。夏岳在英国念书时候,班长两口子去欧洲玩,顺路去看过他,仨人凑堆喝大,夏岳跟他俩说,那时候他退学出去,是觉得学反正哪儿都能上,可你不样,你想回国家队当教练,真要被牵连,这大丑闻,别说进国家队,以前荣誉和奖牌恐怕都要白瞎。”
当晚下今春第场雨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多,迟立冬就出门。
被春雨洗礼过人间很是明媚,路旁玉兰盛开,叶子绿得闪亮,空气里都是焕然新香气。
到夏岳大姨家楼下,他凭着记忆按楼道对讲号码,可按两次都是错,之前来过几次,他没有十分留意大姨家究竟住几层几号,这又过年多,记忆太模糊。
同学:“对啊,他要是没这说,们哥几个都准备找个月黑风高夜去做掉你。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同学突然义愤填膺:“你说你个运动员,基础教育没准都没学好,跑们985来滥竽充数,就说你为国争过光,们为祖国体育事业,也就忍。哪想到你不光占用教育资源,还霸占们清纯男大学生?听说这事时候给们气坏,当时就要去找你。夏岳请们喝顿酒,说他是天生,事情变成那样跟你没关系,让们别去找你。不然们是真要去找你麻烦,凭什锅全是他背,你倒屁事没有?明明举报信里指名道姓说另个就是你……”
“你等下!”迟立冬大惊,“举报信里说到?”
同学道:“废话,说他搞基总不能是自己跟自己搞,总得有个确切对象,信里有你才能举报成立吧。”
正筹莫展,楼道防盗门开,出来位有些谢顶大爷,两人四目相对。
迟立冬:“大……姨夫。”
大姨夫懵逼片刻,开心道:“快快快,上楼家去啊,正好买油条去,你吃吗?没吃吧,成,多买几根。”
迟立冬受宠若惊道:“您不用给买。夏……年年起床吗?”
大姨夫道:“下来他还没醒
迟立冬第次听说还有这样内情,匪夷所思道:“那学校怎都没找问问情况?”
同学:“不说,夏岳自己把锅背,主动提出退学,加上你那时已经毕业离校,夏教授又突然住院,学校本来就不想搞事情,反正有处理结果,也就算。”
迟立冬混乱道:“你说是他自己主动提出退学吗?”
同学说这半天话,比刚接电话时清醒不少,忽然犹豫起来,欲言又止:“呃……嗯……那个……就是……唉……”
迟立冬:“你再这样就去你家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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