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岳:“暂时没有你能帮上。”
迟立冬:“以后有也样,任何时候找都行。”
夏岳:“好。”
他没有客气。迟立冬心花怒放,于是得寸进尺:“妈周末想去延庆看杏花,你要是没事,起去怎样?”
夏岳道:“有事。”
搬出孩子来,迟立冬也只能作罢,跟在夏岳身边折返回去。
他问:“年年在那边上学吗?”
夏岳道:“上。”
迟立冬绞尽脑汁想话题:“新西兰教育挺好。”
夏岳:“还行。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他憋个大招来叫阵,但对方不想和他说话,还扔出套十万个为什?
夏岳唇角露出几分笑意来,很短暂,迟立冬甚至来不及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,这个人就又是脸正经。
迟立冬视线从他唇到下巴,再到露在连帽衫领口截脖颈。心里郁闷退散得无影无踪。十万个为什真可爱。
迟立冬说:“不说,你根本不想知道。”
凭空长出来玫瑰花是不存在,迟立冬能猜透夏岳心思,也是不存在。
年多前两人还在起时,这种认知并不会让迟立冬感到极大挫败,他甚至在某些时刻还很享受被夏岳牵着走感觉。
年多后现在,他享受不,还很急躁。只是不能表现出来,脸上还要故作平静。
夏岳也不主动开口。
两人默不作声地散着步,迟立冬忍许久,才忍不住说:“你都不问,大早来找你是为什吗?”
迟立冬下枯萎。
说话间回到大姨家楼下,夏岳说:“上去。”
迟立冬有点后悔刚才不该不好意思,应该在大姨夫提出让他上门做客时候厚着脸皮上去,至少当着长辈和孩子面,夏岳总不会
迟立冬:“你还是在投资公司工作吗?”
夏岳:“没有,最近在做别。”
迟立冬又问:“这次回来是探亲还是有公事?”
夏岳:“都有。”
迟立冬:“有需要帮忙地方就说话。”
夏岳不置可否,抬起手腕看看时间。他戴块荧光绿色运动手表,实话讲迟立冬是欣赏不来这种浮夸美,只有戴在夏岳手上他觉得不样,好看里还透着点骚气。
夏岳道:“你今天不工作吗?七点半。”
迟立冬道:“今天没事。”
他觉得夏岳想回去,此时已经走到小区大门边,便提议加时:“去吃个早饭?”
夏岳道:“不,夏斯年早饭时间还看不到,要哭。”
夏岳副不感兴趣语气:“还能为什。”
什叫还能为什?迟立冬郁闷道:“那你说是为什?”
夏岳却说:“你说为什。”
迟立冬:“你觉得是为什?”
夏岳道:“那你说,到底为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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