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坦率地说,认为不光是您,其他每个人都有点过于平静。当然,对于宗彦先生死,各位还是感到悲痛吧?”
水穗看看山岸。山岸也直视着她,似乎在观察她反应。
“是。每个人都非常悲痛,发自内心地深深悲痛。”水穗平静地答道。
“您对宗彦先生印象怎样?和以前相比有没有变化?”
“这……”水穗歪着头想想,“不知道。没注意到。”
“三田理惠子女士,就是死在宗彦先生身边那位,您和她见过吗?”
“昨天是第次见面,互相介绍下,没有说别话。”
山岸点点头,又问:“您对这起案子有什想法吗?比如……”说着,他搓搓放在桌子上双手,“有没有人十分憎恨宗彦先生?或者,有没有人视他为眼中钉?”
是大家都说昨晚他应该没打算去,因为好几个人都看到他离开会客室后直接回到自己房间。”
“那,宗彦姨父是等大家都睡下后,再偷偷去音乐室?”
“目前看来是这样。刚才您说半夜三点前宗彦先生房间亮起灯,也许他就是那时离开房间。”
水穗回忆着当时情形。假如真是这样,自己如果能够早点下楼拿啤酒,情况可能就完全不同。
山岸刻意清清嗓子,又问:“听说您有年半没有来这里,直在国外?”
“恨宗彦姨父人啊……”水穗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几张人脸。
山岸仿佛通过她神情看出微妙心理变化,探身问道:“有吗?”
水穗摇头说:“没有,完全想不到。”
山岸听罢保持着探身姿势,盯她白皙脸庞会儿,又重重地坐回沙发上,说:“您很冷静啊。那位……青江先生,也很冷静,但您又和他不同。”
水穗不知道该怎回答,干脆沉默不语。
“是。”水穗放低视线,“在澳大利亚待年,最近刚回来。先父朋友在澳大利亚开分公司,在那儿工作。出去是为多体验下社会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最近女孩子确都很有闯劲啊。那,直到最近段时间您和其他人都没有见过面?”
“是。有时佳织会给写信聊聊近况。”
“时隔年半,您见到宗彦先生时聊什?”
“都是些无聊话。他问什时候结婚,搪塞-过去。他也不是真关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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