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之前画面如同快进般在脑中播放,最终定格在江岌眯起眼睛、隔着烟雾看向自己瞬。
还有那之前自己说过那句话——“说实话,个小时之前并不打算为此付分钱,但现在……你报个数吧,只要不是太过分,可以买下那张照片。”
无可否认,在说这句话时候,他想到江岌被钳制住挨打画面,想到他妹妹被重重踹到墙上画面,也想到江岌用纸巾轻轻拂去吉他上血迹画面。
那个时刻,他觉得这少年挺可惜。拥有这得天独厚音乐天赋,他原本可以过得更恣意点,而不是和他妹妹蜗居在破旧台球厅隅。
难道说,就是那瞬间自己脸上流露出神情,触碰到这个十九岁少年脆弱自尊?
但是吧……”夏绮说着,叹口气。
“嗯?”秦青卓看向她。
“们在做前期调查时候,发现江岌这个人背景有点复杂,据说他小时候家里特别有钱,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事情,他爸跑,就只剩他跟他妈起生活,家里东西也全部被法院查封拍卖,总之这事儿挺不简单,再加上江岌这个人据传也常在校外打架,不是个让人省心主儿,所以开始,节目组出于风控原因就把糙面云刷掉。”
“不过始终觉得挺可惜,后来也托警局朋友私下查过,发现这事儿说严重也没那严重,毕竟也没留下案底。再后来事情你就知道,有支乐队出意外,正好就找他们顶上。”夏绮又叹口气,“青卓,今晚也是为这事来找你道歉,今天江岌在台上对你说那句话,完全没有想到,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,宁愿当时少支乐队也不会让他们上台。”
见秦青卓沉默不语,顿顿,夏绮又说:“你放心,明天就去找他们商量,尽量删掉那个片段。”
“青卓?”夏绮声音打断秦青卓思绪,“或者你还有什要求,尽管跟提。如果你不希望江
秦青卓仍旧没说话,似乎在沉思什,让人摸不透他想法。
夏绮不免有些忐忑,她心里清楚,施尧肯定更希望留下这个片段,毕竟这是第二轮比赛录制期间最大爆点。但秦青卓答应做导师本就不容易,万因为这件事情终止合作,那就得不偿失,不管怎样,让秦青卓能继续留在节目里才是现在最重要事。
事实上秦青卓没在想节目事情,他脑中浮现画面是今晚在酒吧门口,他与江岌面对面时幕。
似乎开始谈话时,江岌并没有表现出抗拒自己意思,而就在某个节点,江岌态度突然发生变化,好像忽然对自己产生非常极端排斥情绪。
——总觉得这种态度变化是有迹可循,究竟是因为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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