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觉得啊，他们就是找咱们签约，咱们也不能签，听说条件特别坑，跟签卖身契似
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江岌兴致缺缺。
“对
，”钟扬提醒道，“节目组通知说今天下午要去录制选对手赛前片段，两点到，别忘啊。”
江岌应
声。
与此同时，录制大楼里也充盈着种振奋人心氛围——《躁动吧，乐队》昨晚首次破圈，糙面云《白昼嘶吼》经过夜口碑发酵，在没有任何营销情况下，居然大早登上各大音乐软件榜单，而“糙面云乐队
司机度觉得有些奇怪，因为每次车子停到红麓酒吧门口，秦青卓却并没有要下车意思，只是压下车窗，坐在车里待那
会儿，然后就会让他把车子开走。
事实上秦青卓压下车窗，是在听二楼传出来排练声。乐队开始排练，这说明那天自己说那些话，江岌应该是听进去，秦青卓没有下车去打扰他们排练必要。
只是乐队排练似乎并不顺利，秦青卓来三次，也听三次，每次乐队排都不是同支曲子。
秦青卓手上其他几支乐队都已经按照他给意见修改两次，唯独糙面云没发来demo，他也没催过。在他看来，江岌在音乐方面向很有主意，并不需要自己过多关照。
*
那晚把江岌送回酒吧，下车，秦青卓将吉他递给他。
许是没想到这把吉他会被自己遗忘，江岌看上去怔下才接过来。
“有什事，你就随时联系。”秦青卓看着他说。
江岌眼睛布满红血丝，应该是昨晚整夜没睡，他又补充句：“江岌，做好你能做，剩下就交给时间吧。都会过去。”
江岌沉默着点点头。
新期《躁动吧乐队》在周五晚八点准时开播，次日早，江岌便被钟扬电话吵醒。
“你看音乐榜单没，们歌进榜单！”钟扬语气激动，“重点是昨晚播那多首歌，只有们歌上榜单，们也太牛逼吧！”
江岌这几晚失眠得厉害，昨晚好不容易睡个囫囵觉，这会儿被钟扬吵醒，顿几秒才哑声问：“什榜单？”
“好几个榜单，截图发你，你说这下节目组是不是该找咱们签约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看着这个平日里混不吝、似乎什事情都很有主意少年，忽然变成这般无措模样，秦青卓心里叹声“到底还是个孩子”，抬起手，摸摸江岌头发。
江岌这次没躲。
少年发质跟他性子样，硬得有些扎手，秦青卓收回手：“那……比赛那天见。”
“嗯。”
说是“比赛那天见”，但其实后来三天里，秦青卓在自己工作室里忙完之后，总会让司机将车子开到红麓斜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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