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着眉,不耐烦,尾音带着微微哑。
身体某处起反应,江岌摸着黑坐起来,低低骂声“操”。
上次秦青卓躺在他旁边时也是这样,莫名其妙就起反应,过好会儿才压下去。
但这次,刚要撑着床起身,打算去卫生间冲会儿凉,动作顿顿,几秒之后,他却又缓缓地靠回床头。
来燕城之后就没怎好好解决过,因为没那个心情,尤其是后来还领回江北。
如果当时走得没那干脆话,应该会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吧。
如果真那做,秦青卓会是什反应?
怔愣?讶异?亦或是轻轻挑下眉梢,然后开个玩笑带过去?
秦青卓轻轻挑眉梢时候很好看,有种说不清楚味道。
眼神似笑非笑,眉梢挑得很轻,只有离得很近才能注意到。
也想过以后会怎样,但直都没什清晰想法。江克远死,但他欠下那些债就好像座山样堵在他面前,让他每每想朝前看时,视线总会被遮得严严实实。
还是走步看步,先赚钱把那些债还吧。
以后事情,就留着以后再想吧。
从浴室出来路过江北房间,见房门虚掩着,江岌用毛巾草草擦着头发上水,走过去顺手帮她把门关严,然后回自己房间。
关灯倚在床上,他拿过耳机塞到耳朵里。
大多时候都是用冷水压下去,就算偶尔有过那几次,也是解决得仓促而草率。
耳机里换首歌,前奏大提琴声缓缓上扬,托着秦青卓呓语似嗓音。
黑暗里,江岌手向下探过去,瘦长手指摸索着探进裤腰。
寂静无声夜色里,声喟叹很轻地蔓延开来。
以后应该就没什机会看到吧。
这样想着,江岌忽然闻到股很淡、若有似无香味。
今晚他洗完澡换上这件T恤是被秦青卓借用过那件,上次被还回来之后他就没再穿过。
如今衣服上气味已经淡得微乎其微,但仍旧能隐约闻到那种桂花和木质混合味道。
脑中倏地又炸开那句话——“带套没?”
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循环播放秦青卓歌,熟悉到每处气息处理方式都能记得很清楚。
这次耳机里播放又是首秦青卓歌,live版,声噪有点大,但相比专辑里版本,江岌更喜欢这版。
秦青卓唱这场live时候似乎有些感冒,声音里掺点哑,换气声也有点明显,但状态听起来还不错,情绪拿捏得很细腻,甚至换气时吐息让江岌觉得有点……性感。
闭上眼睛,江岌脑中浮现出秦青卓向他递来头盔时甩两下头发那幕。
总觉得秦青卓头发会很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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