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眼光真是绝
，
记得在休息室里你第
次见到江岌
时候，就对他挺感兴趣吧？还夸他嗓子好来着，对，你猜网上现在都在说什
？”
“骂节目组？”秦青卓挺配合地猜测。
直以来他对未来都没什明确想法，做天和尚撞天钟罢，那晚对秦青卓说以后做个流浪歌手想法，也只是疲于奔命间偶尔会闪过念头。
但现在，尽管对未来想法依然模糊，但有个念头轮廓却逐渐成型、愈发清晰——
或许……可以做个像秦青卓那样人。
接到夏绮电话时，秦青卓刚跟自己工作室签约歌手聊完对新唱片想法。
“糙面云复活，”夏绮在电话里说，“这事儿你知道？”
智派，站在他们这边强烈谴责节目组黑幕，另拨是站城市坍塌胡说八道派，说他们这支乐队就算不被淘汰，也应该因为打人被节目组退赛。
“现在理智派和胡说八道派打得可热闹，”钟扬看热闹不嫌事大，自己申请个小号加入“理智派”阵营，边跟江岌复述战况，边在网上舌战群雄，“你要不要看看？”
“不看。”江岌喝口薄荷水。
只要跟秦青卓有关东西似乎都像是有魔力般，让他每每触碰，都能次又次地想到秦青卓。
就像之前点烟时总会想起秦青卓蹙着眉说“江岌，不要再抽烟”，现在喝薄荷水，他便会想起那晚秦青卓闭着眼睛低声哼唱着《Dyinginthesun》，还有那个温热、混着酒精味和木质香吻。
“还没人跟说投票结果，”秦青卓笑笑，“不过这也没什悬念啊。”
“倒也是，《长夜无边》这歌播出来，他们人气算是骑绝尘，朋友圈里好多人都在转发这首歌，还有不少人专门来找夸糙面云，说特别喜欢江岌。”
“这厉害啊，”听出夏绮语气中雀跃，秦青卓也心情不错，“这算破圈吧。”
“绝对破圈，”夏绮说，“青卓，真得谢谢你，听说是你建议他们换歌？”
“就是给个建议，最终决定还是他们自己做。”秦青卓笑道。
“节目组真推出复活环节哎，”钟扬把复活界面给他看，“操，青卓哥好厉害，怎做到？赶紧给咱们乐队投票，你手机也拿过来……”
钟扬手忙脚乱地通操作后，又号召酒吧里客人都给糙面云投票。
江岌喝完杯子里薄荷水，朝唱台走过去继续唱歌。
其实复不复活对他来说没那重要，开始他也没想过要在这节目里走多远，重要是签秦青卓工作室，这让他觉得内心安定感更强烈些。
或许秦青卓那晚说得没错，他内心更向往安定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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