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青卓靠到椅背上，微仰着头看他：“好听吗？”
“还行，”江岌听
会儿，摘耳机，手指去揉他
耳朵，“音量这
大，耳朵能受得？”
“没事，声音太小有细节就听不到。”秦青卓关电脑上demo，目光触到手机上暂停画面，他拿起来递给江岌，“对，这个女孩子你认识吧？她帮你个大忙，之前公关得那费力，都比不上她这段视频起作用大。”
江岌接过手机，点下屏幕，视频继续之前画面播放：“
后来还给江岌递过情书呢，不过也没收到回应，高二文理分科之后就不跟他个班，再之后他就退学……”
“是个高中同学吧，有点印象。”江岌关视频将手机搁到桌上，
——原来江岌篮球队队长是这样被撤掉。
秦青卓想到几个月前，在废弃学校旧操场上跟江岌打那场篮球。
当时约定好，如果江岌输，就要把为什被撤队长这件事告诉自己。
但后来秦青卓虽然名义上赢，但那球却是江岌让出来，既然胜之不武，秦青卓便没有执意追问下去。
没想到无意之中，居然在这个视频里得到答案。
？”栗子疑惑道，“视频里好像没说吧？”
“她主页上写，”秦青卓翻动着手里资料，“你点进去就能看到。”
“还点进这姑娘主页看啊，”栗子意味深长，“说青卓，你不会是因为她在视频里说喜欢过江岌，就……”
秦青卓抬眼看她，似笑非笑地：“就什？”
“只可意会，就不明说。”栗子笑嘻嘻地收手机，“走，有新进展再跟你说。”
视频播到四分之三，女孩讲到自己递出情书又被原封不动退回来失落心事。
秦青卓点暂停，没再看下去，继续手边工作。
给沈姹制作那张专辑，作曲差不多都约好，还需要再根据曲风去约词作。
正戴着耳机听demo，江岌推开门走进来。
走到秦青卓旁边，江岌倚着书桌，摘下他耳机扣到自己头上。
“去吧。”秦青卓低头，继续看着手里资料，唇角微微勾勾。
他伸手拿过手机，找出跟蔡衡聊天记录，然后又次点开那段视频。
这次没看视频画面，只是边翻动着手里资料，边听着手机里传出声音。
这姑娘表达能力着实优秀，让人听着她说内容，就好像亲眼目睹高中时江岌。
“后来没过多久，江岌就因为这件事情被撤篮球队队长，听说开始那个男生是想借家里关系，直接用校内斗殴理由把他开除，因为他成绩好学校才保他，后来去找他道歉，他也只是说不关事，搞得到现在都特别内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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