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觉得应该逼他把?”江岌问完,见林栖没答,又补充句,“不是想让你替做这个决定,是觉得你们认识时间更长,你可能比更解他。”
“也没办法替你做这
“猜也是,”林栖笑声,朝隔壁会议室指下,“走吧,去屋里坐着聊。”
两个人进会议室,在桌角拉椅子坐下来。
都是不喜欢绕弯子性格,江岌接着刚刚话,直说道:“觉得你刚刚那话说得对,秦青卓可能就是需要有人逼他把,但不太忍心。”
“知道,”林栖笑着说,“不然为什说给你们做个备选,觉得你也狠不下这心来。”
“狠不下心是方面,还有就是,”顿顿江岌说,“也不确定这做是不是对,会不会反而加重他症状。”
“是不是不该多嘴问这句,”林栖笑声,接着给他出招,“总之,你要是真想请他,就别着他道,也别太顺着他,青卓这个人,有时候就是得逼他把。”
江岌时没说话,继续往前走着。
林栖最后这句话让他有点醍醐灌顶。
说醍醐灌顶不太准确,他内心其实直都知道,秦青卓或许就是需要被逼把。
否则接下来事情就会直在原地打转——他提起来,秦青卓绕过去,然后就直这磨到决赛,磨到只能让林栖来做这个助唱。
林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脸上笑容敛去,摸着下巴思索会儿才问:“你对青卓这病解多少?”
“不多,”江岌说,“只知道是咽鼓管异常开放症,下载论文查过相关资料,但也没什头绪。试着跟他聊过,但他总是转移话题,看起来很不想提起这件事,也就没坚持问下去。”
“正常,他跟谁都不喜欢聊这个,就算是季驰……”林栖顿顿,“不好意思啊,在你面前说季驰没事吧?”
“没事,”江岌说,“你说。”
“行,”林栖继续道,“就算是季驰以前总陪他去看病,平时也不怎敢跟他聊这事儿,因为聊起来,青卓心情就会变糟。说真,他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,以前是提都不能提,现在你要是提,他虽然会把话题绕过去,但起码情绪是稳定。”
倒也不是每次就忍不住身下那点欲望,想忍当然是能忍得住。只不过想到继续逼下去,秦青卓就会又出现那种抗拒且躲闪眼神,且会肉眼可见地变得不开心起来,他自己就先打退堂鼓。
毕竟相比逼着秦青卓去做某件他不愿做事情,江岌更想看到秦青卓快乐、沉沦和失控样子。
走到楼梯口,林栖要下楼,江岌才出声道:“栖哥,有时间聊聊?”
“有啊,”林栖说,“你想聊什?”
“聊聊秦青卓。”江岌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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