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虽然恨极江克远,在他z.sha之后,江岌却没有为此觉得轻松和解脱。
“所以你才想什事都自己扛着,知道。”秦青卓伸出手抱住江岌,“别想这件事,都过去。”
“嗯,”江岌抬手摸摸他头发,把话题从江克远那里转移开,“只是不希望以后你每次提到这件事,都变得那不快乐,这个问题解决掉你才能真走出来。而且谢医生说,如果情况理想、跟他预期致话,解决心理问题,对于你耳朵治疗也会有很大助益。”
秦青卓轻轻“嗯”声。
“还有,觉得你总是在把当个孩子在看待,”江岌继续说,“你之前说总是想着个人解决问题,你都没发现你也总是在想着怎帮解决问题,但是从来没想过也可以帮你解决问题?是可以帮你扛事儿秦青卓,你想逃避事情可以
就是退路太多。”秦青卓眼泪渐渐停下来,但声音里还带着哭过痕迹。
“谢医生也这说。”顿顿,江岌又说,“其实那天吵架之后也挺后悔。”
“后悔什?”秦青卓怔下。他没想到在自己懊悔说出那些话同时,江岌也在后悔。
“后悔不该非让你去助唱。”江岌垂眼笑下,像是有些自嘲,“从你工作间出来之后,就在想,其实你说也没错,你都已经是这成功制作人,为什还非得逼你回去唱歌呢。就像以前那样相处,们也不用吵架,不也挺好。”
“但是,就是做不到,你之前说恋人要参与彼此生活,但忽然发现,并不满足于这样相处模式。”江岌看着他说,“不希望们是可以参与彼此生活,却不能参与彼此人生那种关系。”
秦青卓没说话,那种想哭感觉莫名其妙地又出现。
“而且,觉得问题不在于你性格是不是逃避,”江岌继续把自己这几天想法坦诚地说出来,“其实你说也没错,有些事情如果逃避过去就能让你觉得轻松和快乐,那也没什不好,人确实没必要总活得那累。但唱歌这件事明显不是你逃过去就觉得快乐,它好像变成道没办法愈合伤口,你把它放在那儿,它不但愈合不,反而在表面那层疤下面慢慢地溃烂。”
“就好像江克远样,十年前他逃走,确不用承担那些债务,但是那十年他真过得轻松,不可能,”江岌仰仰下颌,轻轻呼出口气,“他比任何人过得都痛苦。就连他死前两周给留下那封信上,都在写他不想再逃避下去。”
提到江克远,他情绪明显变得低沉下来。
秦青卓知道,江岌直都觉得江克远z.sha和他当时态度有脱不开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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