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仲夏丝毫不给面子,大声:“你!侧!漏!!”
进电梯,费辛把箱子放下,羽绒外套上蹭点脏。
俞仲夏伸手给他拍拍,说:“你刚是不是觉得特别矫情?个箱子也这计较。”
费辛:“没有没有,哪儿敢啊。新哥上路,您多担待。”
俞仲夏:“可以!”
俞仲夏下没忍住,笑出声。
费辛也笑,又认真道歉:“对不起,是说话没过脑,向你道歉。”
俞仲夏是个大方人儿,说:“原谅你。第次当哥没经验吧?以后慢慢跟学。”
费辛:“是是是,俞老师说得对,破哥记住。”
他又说:“这大箱子,帮你扛回家去。”
费辛:“???这破哥哪儿对你不好?不帮你扛行李箱就是变成破哥是吗?”
俞仲夏:“你对哪儿都不好。”
费辛:“都哪儿不好?你倒是说给听听。”
俞仲夏向前大步,道:“说就说!”
费辛顿时气短:“……你说啊,你说。”
俞仲夏:“费真香,不要立flag。”
费辛:“……这以后再说。你把行李箱拆出来,这三个小件装进去,你拖着行李箱回去不就行?还叫来干什?”
俞仲夏:“不行,行李箱是要旅游用,会把轮子磨坏。”
费辛:“你从这儿回去才几步路而已,怎可能磨坏?”
俞仲夏坚持不让,道:“磨不坏也会磨旧,不想出门用个旧箱子。”
费辛:“可以
俞仲夏:“自己来,你帮拿这三个小件。”
费辛单臂把那大箱子往右肩和上臂撂,说:“走吧。”
俞仲夏拿着那三个快递包,跟在他身后,冷不防他肩扛着那箱子,忽然跳起黑人抬棺舞步。
俞仲夏爆笑起来。
有别人经过,费辛秒变正经,副助人为乐男神样子。
俞仲夏:“刚才在你公寓里,你叫以后别去烦你,你说是人话吗?体谅你下礼拜要考试,没跟你计较吧?现在来帮搬个箱子还推三阻四,你会不会给人当哥哥?不会让教教你,包教包会,还不收学费。”
费辛:“……”
良言句三春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。
这世上哪有没心没肺人啊?
费辛:“是不对,那不是……来例假吗?”
他忽然为这种事吹毛求疵起来,就显得很幼稚娇气,还很不讲道理。
费辛道:“这仪式感完全没必要,十五,这又不是结婚娶老婆,你非要找个……咳。个行李箱,真没必要。”
俞仲夏扁嘴,却不是故意要装嗲,耷拉着脸说:“那你走啊,让个蚁搬家。”
费辛:“?不至于吧?怎还真不高兴?”
俞仲夏嘀嘀咕咕:“你这什破哥……对点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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