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累，恹恹道：“你不是
直盼着
们分开吗？现在真
分开
，你也该……该高兴点。”他本来想说“你满意吧”，又觉得这
说太恶劣，话到嘴边还是改口。
方明妤神色错杂，问道：“出什事儿？”
方士清道：“没什事儿……可能是性格不合。”
方明妤：“……”
她对方妈说她和王齐离婚原因就是性格不合。
给他打电话。”
她作势去包里拿手机，方士清脱口道：“别给他打……”
方明妤抬头看他，目光如炬。
方士清嘴唇抖抖，嗫嚅道：“，和他分开。”
方明妤皱起眉道：“什时候事儿？”
最冠冕堂皇分手理由，除当事人谁也无法分辨真假。
“看你这样儿也知道是他提出来，”方明妤不知想到什，忽而微怒道，“方士清，你开车，带去找他。”
方士清懵：“……找他干什？”
方明妤横他眼，道：“你说干什？白睡弟弟吗？他想得倒是美。”
方士清被她质问语气弄得更加郁闷，没有回答。
方明妤也不在意，只道：“咱妈回家才个礼拜，你俩那时候不是还好得蜜里调油，还打算出柜吗？”
方士清有些难堪，他说不出他被王齐甩，尤其对着方明妤。
可方明妤偏要直接问道：“是不是他欺负你？”
方士清顿觉荒谬绝伦，王齐说方明妤欺负他，方明妤又说王齐欺负他……明明就是这对前夫妻合伙儿欺负他，显得他活脱脱是个大傻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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