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钥匙……”青年嗫嚅道。
“也没想过帮她报警?”
“……想起那件事也很后悔,”青年有些痛苦地抱住头,“当时害怕他们,要是帮他,他们就会骂……”
孟钊叹口气,十年前,眼前这男孩应该也就八九岁,从小跟这种禽兽不如父母起长大,虽然性子懦弱,但起码还良知尚存,现在苛责他也毫无意义,孟钊继续问其他问题:“你姐当时身上穿那件衣服呢?还在?”
青年平复会儿情绪,稍稍抬起头:“应该在姐那,爸妈当时想去拿,姐就像发疯样不让,最后也没让他们拿走,父母就骗那个人说衣服被他们烧炉子。”
“不是对她不好听,是对你们脸面来说不好看吧?”孟钊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对夫妻,撂下句话,“为人父母,做到这个地步,你们还是人吗?”
他说完,抓着那青年胳膊,带着他离开这个家里。
上车,孟钊让青年坐在驾驶位上,程韵坐在后面录音。
“们需要录音做个凭证,你说林琅十年前被吴韦函伙同其他人轮*,属实吗?”
青年点头。
钊侧过脸,打量着这个青年。
青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,额前头发长得遮眼,看上去像街边那种常见混混。孟钊联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那段对话,看起来,这青年对自己父母做法应该很不满。
“你就是林琅弟弟?”孟钊看着他问。
青年“嗯”声。
“当年发生事情,你知道?”
“那个人信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孟钊思忖片刻,
“说话。”孟钊说。
“属实。”
“你怎判断?亲眼看见?”
“姐那天早上被人送回来,身上都是血,”青年垂着头说,“开始不知道,后来那个吴韦函他爸找人过来跟爸妈谈话,在门外听到。”
“你说你姐当时被你爸妈关起来,你就没想过帮她?”
“知道,”青年别过头,声音低下去,“就是吴韦函跟别人起轮*姐,为不让他们报警,还给他们封口费,姐当时想报警,他们还把她关起来……”
“你说什呢?!”男人走过去,扬起巴掌,重重朝青年颈后落下去,“吃里扒外狗东西!”
孟钊伸手,把将青年拉到自己身后,把他从男人巴掌下面解救出来:“你跟走。”
他看向眼前夫妻俩:“林琅当年想去报警,而你们为这两套房子把她关起来?涉嫌非法囚禁,二位近期等着传唤吧。”
“警官,们不是囚禁,”女人赶紧慌张地解释道,“怎会是囚禁呢,个女孩子身上发生这种事还怎见人,传出去对她也不好听,们也是为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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