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飞说：“住着呢，听说各级单位给送
祝她早日康复花篮，把医院楼道都给堵满
。”
安静
阵子，两人各怀心思，车子出市区。
技术员小方在后排睡得很香，时不时还打两声呼噜，把自己震醒，不好意思地看看前排两位上级，但耐不住就是困，会儿又小鸡啄米地睡着。
金旭拿出手机来看眼，古飞瞥到他换新锁屏，大束玫瑰花插在花瓶里，昨天锁屏还是盘子羊肉串。
“顾问送你玫瑰花？还是你送顾问？”古飞笑道，“你俩还挺浪漫。”
金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提起花来他就走神，不想上班只想回去，郁闷地把手机收起来，凝目看着前路，片刻后忽道：“
昨天翻死者郝小兵档案，这个人长得挺难看。”
“嗯。”金旭道。
“昨天晚上把这事简单跟厅里报备下，”古飞道，“上级说先跟省高院和高检打声招呼。”
古指导是真愁眉苦脸，如果早知道这案子会是这种走向，说什
他也不会贪功贸然接办。
“嗯。”金旭又声极其敷衍回应，自己琢磨着什。
而技术员小方在后面呼呼大睡。
古飞：“……”
金旭道：“邹文元不丑，头发白成这样，给工地看大门，看起来也不是个糟老头子。”
古飞略回想，道：“看他在联防队时照片，二十出头吧，浓眉大眼真挺帅小伙子，那种大合影里，眼就能看见他……你是想说，黎艳红择偶审美，变化太大？黎艳红也不定就只看脸。”
“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，”金旭没有切实怀疑，只是提出这个问题而已，道，“多解些情况再说。黎艳红还在省人民医院住院吗？”
车祸案发地在109省道临山路段，还是栖凤市辖区，但离省会市区比离栖凤市区要更近些，事发后，伤者黎艳红也是就近送到省会人民医院就诊。
古指导内心焦灼，不说两句话就更觉得焦虑，投其所好地问个金队长定感兴趣问题：“顾问晚上几点飞机啊？”
金旭果然不敷衍他，要烦死：“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古飞幸灾乐祸道：“领导也是要上班。”
“等他走，”金旭冷冰冰道，“这事万,bao雷，你只能自己扛。”
古飞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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