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码归码,这事到时候有别人办,咱们先把车祸案弄明白。”古飞问周玉道,“有没有线索能指向,邹文元入狱这事和黎艳红有关系?”
来翻查邹文元案件,是基于种可能,那就是黎艳红在栖凤当地有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甚至操控权力机关,颠倒黑白“本事”。那之前她自己所说,她从不和人结怨,就是个彻彻底底伪命题,定还存在有动机谋杀她,炮制车祸案嫌疑人。
“没有。”但周玉道,“邹文元因为不满意黎艳红把精力都投入到福利院,两人吵几次架,感情破裂,最后就离婚。据知情人说,黎艳红经商能力不如邹文元,还像做夫妻时那样拿分红,觉得过意不去,不愿意占邹文元便宜,离婚后就直要求分割文具公司,是邹文元死乞白赖不愿意分。”
尚扬奇道:“他图什?”
金旭道:“还能图什,自然是黎艳红名气。”
金队长这突如其来近似卖萌,把顾问搞得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给他倒茶。
“也要。”古飞也把杯子送上来凑热闹,道,“顾问,要雨露均沾啊。”
顾问:“……”
“说正事。”金旭自己顺毛,又来主持公道,说,“邹文元案子,小周查到什?”
他们现在公安局招待所餐厅里吃晚饭,食客当然多不到哪儿去,餐厅大堂只开三桌,另外两桌跟他们也不挨着。
周玉点头说:“对,文具公司靠着黎艳红,能获得不少政策上利好。听说个事,不知道真假,说前几年他们这文具品牌,想竞标省里电视台黄金时段广告,省里都给开绿灯,直接跳过招标会……所以离婚后,邹文元还直赖着不跟黎艳红分割公司。”
“那为什六年前又肯分?”古飞道。
“原因不是很确
但周玉仍是朝前微倾身,压低声音,说道:“昨天晚上到以后,就找当地经侦同事帮忙找邹文元案子卷宗档案……”
“昨天你就汇报过,”古飞道,“说卷宗没问题,程序也都符合规定。”
周玉道:“今天去法院和检察院,接待人,听是来查黎艳红前夫案子,见鬼似,支支吾吾,不愿意跟多说,还让回公安局查,说这案子当初就是市局经侦处给办实,邹文元公司非法集资、做假账证据,都是经侦警察搜集提交。”
余下三人静默,个地级市检察机关和法院,能在这种事上甩锅甩得这干脆,当年那案子如果有猫腻,操盘手大概率确实是栖凤当地公安。让周玉回市局去查,等于是在说,你们公安内部事,内部解决去吧。
金旭对古飞道:“你给省高检省高院招呼也算没白打,最后是得把人家单位弄进去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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