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走上前去，她指着防护栏外山脚处
些碎石，昨天金旭也有看到它们，省道是沿山而建，削
半边山，落下碎石也很正常。
但细心周玉却发现不同寻常地方，粗看大小不石子中，有那
些个头极小，因为四散而落，旁边又有其他各种各样碎石
尚扬又瞄着金旭后脑勺，打几发空“弹弓”，忽然想到事。
“古指导。”他转头叫还在旁边转悠古飞，说，“
想起来，曾经看过次武警弹弓比赛，选手用不是常见弹弓，上面配是特制皮筋，射程肯定会更远些，当时比赛项目是二十米打啤酒盖，那场冠军，打十个钢珠，中七个。”
古飞先是听得振奋，以为有戏，听到最后又失望道：“也就是说，武警弹弓比赛冠军来，站这儿也打不中黎艳红车，那弹弓还是不行啊。”
尚扬却提出种设想：“他们专业打比赛是打固定靶，民间玩弹弓很多是打鸟，是打活物，如果凶手有用弹弓打活物丰富经验，再专门用赛级特制弹弓，也不是绝对没可能打中行驶中车辆。”
古飞想起昨晚去栖凤时路上玩笑话，道：“不会还真让你说中吧？凶手是个世外高人，藏于民间弹弓高手？”
，还试过弹弓，也排除。”
“嗯，弹弓打出去是抛物线，精准度比较差，十米内还行，二十几米有点远。”尚扬道。
古飞朝旁边路上走几步，不死心地四处看，还有没有能不被枝叶遮挡射击点。
尚扬仍在山崖边，朝山下看去，下方周玉认真地勘查现场，而金旭对着路牌根立柱，不知道在琢磨什。
尚扬时起自娱自乐玩心，做个拉满弹弓手势，远远瞄着山下金旭，嘴里轻轻“啪！”声，右手放开意念中弹弓皮筋，带点开玩笑意思，心想：打中你啦！
尚扬也不能肯定就是，但至少是个方向，说：“技能这东西，通常就是卖油翁，唯手熟尔。”
古飞道：“那就是得勤学苦练，咱们在现场也没发现别铅弹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两人同时想到，金旭正在观察那根立柱上，遍布凹痕。
“金队！你过来看！”周玉道。
偏与此同时，金旭却像有背后眼，蓦然转头朝他看过来，共离二十几米，两人视线直直地就对上。
“……”尚扬还摆着个拿弹弓打人家姿势，难免羞愧起来，太幼稚这也。
但金旭突然像真被东西打中，抬手捂住左眼，配合地露出被熊孩子弹弓打中气急败坏，抬手指指山上尚扬，大有“等找你算账！”意思。
俩人隔空玩得不亦乐乎。
周玉察觉动静，转头看，金旭秒变正经，扭过头去观察那立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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