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真正
凶手，会是谁？
“朋友……”周玉道，“对
，他说弹弓是
个朋友送，会买这
专业弹弓朋友，会不会也是个弹弓爱好者，那就有可能是真凶。”
尚扬也记得这点，道：“可他应该不会主动说出这人是谁，有途径能查到吗？”
周玉道：“学校没人知道，按学生们说法，张自力每次离校都搞得很神秘。”
“不过弹弓是小众爱好，”尚扬想到个方向可以侦查，说，“能把这玩意儿玩得这出神入化，全省应该没多少人，玩家互相之间很可能认识，说不定会有什聊天群之类。”
尚扬等三人回到办公室里。
“
觉得，”尚扬通过对另两人表情观察，得出结论道，“咱们三个意见应该致，张自力绝不是真凶。”
古飞点头，周玉也道：“他肯定不是。古指导摔弹弓那下，假得不能再假，张自力竟然就被吓得这认罪？不可能。”
“小周警官？喵喵喵？”古飞哭笑不得道，“古指导本人还在这儿站着呢。”
周玉哈哈大笑：“确实很假啊。您很久没审过人吧？”
是弹弓证据。你当时用弹弓……”
他拿起装那把全钢弹弓证物袋，重重在桌上摔，陡然间拔高音量：“是不是这把！”
尚扬没提防，被古指导骤然放大声音震下。
这和金旭是不同问讯方式，金旭喜欢跟嫌疑人打对心理战，还经常耍诈，边嘲弄犯罪分子，边让犯罪分子伏法。
古飞则是和周玉配合很默契，刚柔并济地瓦解嫌疑人心理防线。
古飞拍手：
古飞自从来省厅，还没当过第负责人，确实是有段时间没亲临审讯第现场。
尚扬安慰他道：“其实觉得还行，反正吓跳。”
“谢谢顾问。”古飞正色，言归正传道，“大家应该都看得出来，张自力是突然决定自己来背锅。”
周玉道：“对，他表现得很奇怪，刚开始还口咬定跟自己没关系，不知情，突然又说全是他做。他这做是为什？”
尚扬回想遍，说：“好像是，在咱们把证物摆出来某刻，张自力意识到真凶是谁，他自愿背锅，很大概率是想保护真正凶手。”
张自力情绪剧烈地起伏着，他看向公安面前那张桌子。
尚扬注意到他视线，先落在弹弓上，然后是那罐茶叶。
“是。”张自力再度与古飞对视，眼中充满股莫名决绝之意，道，“茶叶里泻药是下，不想害死郝小兵。因为要用弹弓打坏黎艳红车窗，要她死，所以制造这起车祸，都是做。”
说完这些，张自力便不再开口，仿佛就此接受命运安排。
警方只得将他暂时收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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