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去审讯室，你拽得要命，
还看不惯，在心里骂你
。”尚扬奖励式地捏捏他
耳垂，说，“审完，领导觉得你拽得有理，领导很喜欢，下次可以更拽些。”
金旭把茶杯放在
旁桌上，道：“那你这亲得可不太行，让来。”
谭红认罪，古飞再来问张自力，就顺利得多。
张自力承认是想替谭红背锅。
但出乎意料是，那罐茶叶是郝小兵交给张自力，说是谭红给他买茶叶，自己喝不惯，让张自力带回学校，还给谭红，言外之意，也有劝这对年轻人早点和好意思。
古飞还没说出拒绝，就听尚扬道：“剩下已经装包里。”
古飞：“？”
尚扬道：“给你当顾问，还带家属帮着你破案，拿你点茶叶不过分吧。”
古飞惊讶于顾问在厚脸皮上逐渐金化，委婉称赞实则骂人：“你俩可真是绝配！”
“那是。”金旭快乐地接受。
在看不得女孩哭，说金旭道，“哭成这样都怪你，非得把实情告诉她，她都已经招，你还要在人家心上插刀。”
金旭道：“凶手也有知情权。”
古飞看尚扬，大有“你也不管管他？”意思。
尚扬这次却认同金旭这种不留情做法，说：“与其让她糊里糊涂地恨，不如明明白白地后悔和认错。犯罪就是犯罪，制裁不恶。”
“已经留情，这个都没说。”金旭拿出手机，翻出栖凤公安户籍部门发给周玉、周玉又转发给他信息，给尚扬和古飞看，说，“黎艳红有没有为霸占这女儿做过什
出格事，后面会查到，但是有点可以肯定，黎艳红是爱她，想过要保护她。”
但那时张自力已经感觉到谭红若即若离，就没有带茶叶走，又不想被郝小兵看到自己没照做，便暂时放在书架夹缝中。
至于郝小兵知不知道是那罐茶叶导致自己腹泻，倘若知道，他又是怎想，是以为谭
尚扬对古飞道：“你不趁热去审下张自力吗？审完细节清楚，差不多就能结案。”
“就去。”古飞也不耽搁时间，径自拐个弯就去。
尚扬和金旭回办公室去，喝茶休息，顺便等结案通知。
进门，尚扬回头看看走廊里，确定没人，才关门进来，几步上前，正要接水金旭回头，尚扬在他唇上亲记，声音轻而脆。
金旭笑开，道：“领导，你这是？”
那信息上能清楚地看到，谭红本名是：谭来娣。
尚扬和古飞同时叹口气。
里面周玉自然也不会说这个，看样子她还要在这儿待会儿，时半会地，谭红情绪也平复不下来。
观察室里三人便先走。
“这茶不错，”金旭还端着那茶杯，对古飞道，“还有吗？分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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