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故意道:“嚯!已经在新部门有这高地位?这小庙容不下你。”
“也没有。”金旭否认后,又发现尚扬实际上是在褒扬他,有些不好意思,道,“别取笑,别人都是看在你面子上。”
尚扬道:“是吗,那怎以前这帮神探,都不爱搭理这草包。”
“好别吹。”金旭仍是觉得他是带滤镜看自己,转而说道,“你那个同学,筛查他人际关系网,也没发现可疑人。这事还挺奇怪。”
已经到这种要用人命陷害另个人地步,理应是有什深仇大恨,可又筛查不到有嫌疑人,就很奇怪。如果不是和井轩之间有切实仇恨,那真凶
人,都向警方反映个情况:死者和老婆关系不好。
死者老婆春节前后才过来,还不到个月时间里,邻居已经听到过这对夫妻数次爆发争吵,隔壁租客还看到过死者和老婆互相撕扯头发、抓脸、踢裆打架场景。有次半夜里,夫妻俩吵得震天响,混着那个小婴儿哇哇哭声,搅和得别人睡不好,邻居还上门理论过,但死者夫妻俩对外又都很有礼貌,邻居敲门让他俩安静点,夫妻俩还都客客气气地道歉,仿佛刚刚用方言吵得不可开交不是这俩人样。
“房东跟死者老婆聊过几句,评价说,”金旭道,“两口子都是老实人,不过很愚昧,家里穷得叮当响,越穷越生,越生越穷,这小婴儿是老四,老家还有三个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尚扬猜测道,“这个妻子回老家躲起来原因,会不会是被男家,bao,被打怕,不想再被男方找到?”
人没找到,能撑起这个猜测理论依据,其实也还不是太充分。
金旭不置可否,只说:“她搭货车离开北京那天早上,邻居听见两口子又在家里乒乒乓乓地打架,还听见孩子哭得异常撕心裂肺,声调都不对,听见男说小孩儿是赔钱货,不如扔,听孩子哭声,邻居认为这做爸爸,可能上手掐或者是打孩子。”
看来是个女婴。听到这里,尚扬两道眉都拧起去,认同房东:“这人真是挺愚昧……那孩子妈妈也可能是出于保护孩子目,怕死者再虐待孩子,才抱着婴儿跑。”
“被打怕,或者是想保护孩子,都有可能。”金旭道,“就希望那边警方能快点找到这女,她也许清楚她丈夫跟什人结过怨,到现在,她可能都还不知道丈夫已经死。”
尚扬问道:“那现场没有采集到什新物证吗?”
金旭道:“那民房租客鱼龙混杂,除死者住房间里面在他死后没人进去过,外面痕迹已经都被破坏。技侦又把现场扫遍,把发现毛发、皮屑全都弄回来,有新发现会再通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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