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工厂车间领导表示自己记得很清楚,这个女工绝对是20年来,因为当时华中地区刚解封,她就跟另外个同乡女工起来,自己还和她们聊过,听她们诉苦说再不出来上工,家里都要揭不开锅,俩人做有三四个月,又起走,猜想可能是找到收入更好工作。
这“更好工作”是什,金旭和众刑警心里都大概有数。
师弟道:“和她起那个女工们也查下,她人现在在东莞厂里打工。”
“找东莞警方帮忙。”位刑警道,“师弟,你把她信息给小金发下。”
师弟:“好。”
花都区师弟打给金旭电话,终止他这令旁人生气凡尔赛,他接起来后先和师弟打声招呼,同时向旁边刑警们做个暗语手势,意思是请示各位,能和师弟同步下信息吗?
在场最高级别那位警官点头,金旭便把“汞中毒会计师可能是男同”这信息告知师弟,并把搭讪尚扬那个年轻男同照片发给师弟。
师弟:“收到,等下们就找下这个人。”
“那开外放。”金旭让师弟把在电子厂问到情况,向众人并汇报。
“领导们好!”师弟道,“对不住,晚会,去电子厂问情况同事刚回来,不是太顺利,还好最终还是查到。”
另位刑警:“师弟,会计师被投毒案子,要是有进展,也给小金来个电话。”
师弟突然变成大家师弟,声音都有些哭笑不得:“好,有事都找金师兄。”
那家电子厂负责人倒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工作,可是这里头存在个情况,流水线女工学历普遍较低,大部分又在家工厂做不太久,流动性强、又普遍缺乏要求交社保意识,工厂都没有给她们建过正规人事档案,只有简单“工人档案”。而警方要查这个女工即外卖员老婆,在这里工作已经是两年前事,“工人档案”早已没再留存,无从查起。
最后还是找到位待得时间较久车间领导,人家还记得这个女工,回忆说她在这家电子厂做几个月,人泼辣,手脚麻利,还很勤快,当时是和她同乡另个女工起进厂,后来两个人又起走。
这和女工家乡公安同事通过她亲友、同村邻居打听到情况,基本还算是致,不致地方在于,时间对不上。
女工怀孕八个月时挺着肚子回老家,到后来生下孩子,她对身边人说法直是:临产,没法上工,大城市开销又大,生孩子花费也很高,这才回到老家生。
她对亲友邻居表述意思,是她在工厂口气工作到快要生才回老家,按她意思推算,她离开电子厂时间,该是去年,2021年春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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