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太好。”李南说着又很难过，哭腔说道，“
很担心，才先去看
看他……以后他怎
办啊？他以后都没有爸爸。”这美少年说着，还是哭起来。
“……”尚扬抽纸巾递给他，也只能说些苍白
安慰人话，“会好起来
但尚扬很快乐观起来，似乎刚刚消极只是开个玩笑，道：“还好明天就走，不在这儿影响你，你专心工作，要是能帮周玉话，就尽快把这事结干净，在北京等你们好消息。”
“谢谢你哄，心情更差，”金旭不爽道，“领导，你这真是在哄吗？”
尚扬亲切地说道：“小金同志，你有什愿望，领导走之前都帮你实现。”
“真？”金旭表情
变，脑子里颜色机器轰隆隆地开动起来，准备狮子大开口，“那想要……”
尚扬朝着校门口指：“李南回来！”
不高兴……美得很。”他学句当地方言。
金旭也笑起来，尚扬问他：“这回事是不是很麻烦？影响很坏吗？”
“就那样吧……”金旭脸上笑淡点，说着向前俯俯身，手放在方向盘上，感觉不太自然，又垂下，更不自然，却还是说，“谁还能百战百胜、永不出错呢？偶尔犯点错也正常。”
尚扬看出他是只纸老虎，道：“不要在面前装蒜，真不高兴。”
金旭沉默片刻，最后道：“头次出这大差错，没经验，有点慌。”
他麻利地开车门下车，远远朝四处张望着找金警官李南挥挥手。
金旭也下车来，胆大包天地指责加威胁领导：“又给画饼是吧？笔笔全记着，早晚都要吃回来。”
“对不起，久等。”李南大约是下地铁就路跑回来，额头和鬓边都是汗，还有点气喘，对两位警官道，“不知道你们晚上会再过来。是栗叔叔和张阿姨让你们来吗？”
不等金旭和尚扬开口，李南又用祈求语气道：“晚上离校去其他地方这事，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俩？不想被爸妈知道。”
尚扬怕金旭又直冲冲地让小朋友尴尬，抢先开口道：“你刚才是去看那位家里出事同学？他怎样？”
“有多严重？”因着部门特殊性，尚扬不好问到底什事，道，“会被问责？背处分？是哪种程度差错？”
金旭道：“都不会，没那严重。”
尚扬懂，事情不大，挫败感强，不至于被问责，但在事情完美解决之前，金旭会放不下这事，持续在这种时刻惦记着焦虑状态里。
“能帮你做什？”他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个蠢问题，自嘲道，“这才是装蒜，能帮到你才怪，就会浪费你时间，分散你精力。”
金旭错愕地看他，没想到他会说这消极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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