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起发现
，”刑警小哥忙道，“
只是觉得不太对劲，是尚主任提醒，才注意到。”
金旭问：“是哪儿不对劲？”
那小哥把进度条拖回去些，让两位负责人看，这段是那两个小贩还在正常摆摊，各人卖各人小吃，和昨晚金旭与尚扬在那边见到其他小吃摊样，前面是带
玻璃隔挡餐车支成摊位，摊主在摊位后或炸或烤或煮地烹制小吃，后面摆简易桌椅，学生们在摊前点单买好以后，部分打包带回学校吃，部分就到后面桌前坐着吃完再走，这两个摊位也是这样模式，个卖烤冷面，个卖锡纸烤粉丝。
时间是晚自习下课，生意还都不错，但很明显能看出烤冷面不如烤粉丝前面等着学生多，烤冷面摊主面前没客人等，就先去收桌上餐盘餐具好腾地方，等下拨客人，监控里能看到他本来还手脚麻利地收拾，突然愣下，把餐盒朝着隔壁摊位桌上扔，大约是动静不对，烤粉丝摊主回头看，梗着脖子质问对方干什
，烤冷面摊主不甘示弱地回嘴，两人就这样吵起来，吵着吵着动起手。
这段监控内容，周玉是看过。金旭下属队员在案发当天就找这两个小贩问过情况，因此对这吵架经过也很清楚，导火索是烤冷面摊主发现自己桌上餐后垃圾是烤粉丝家
方是微表情专家，看这段是在观察死者家属表情细节，反复看过几遍结论仍是，常亚刚夫妻感情和睦，亲子关系也不错，不过常妻和常母关系般，很可能婆媳交恶，互相看不惯，不过死者突然遇害对这家人打击都很大，目前看家里人应当都没有作案动机和嫌疑。
尚扬又去围观另位刑警在看职高校外小吃街监控视频。
这边周玉道：“不是说未成年人不可能犯罪，只是金队你别忘，常亚刚是被刀刺中要害，水果刀刺入角度和深度都是奔着快准狠要人命去，120几分钟就赶到，担架抬人上车，急救医生当时就觉得能救回来希望不大，这种杀人手法难度可不小，十六七岁小孩儿做得到？”
“不容易，是很难。”金旭道，“不是十几岁学生做不到，就是成年人也很难，这种手法其实更考验经验，、你，也未必就能做得到。”
周玉：“……”
金旭道：“说把学生筛遍，也不是认定就是学生作案，现在是觉得，嫌疑人很可能就是职高校园里人。”
“你们俩，”尚扬突然叫他们两人，道，“过来看看。”
两人起身，围到尚扬正在围观刑警旁边，刑警面前电脑屏幕上是小吃街监控视频。
周玉道：“尚主任发现什？”
尚扬道：“不是，是你们这位小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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