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师徒俩通过
次话，那次是金旭向栗杰询问李南有没有学习过什
特别技能，或是参加过什训练。
栗杰接起来，金旭道：“师父，跟你说件事，关于李南
。”
“……”栗杰清晰地深呼吸数次，问道，“真是他吗？职高门口那起命案。”
个老刑警，在接到徒弟白天打来问那个问题电话时，他就已经猜到是为
什事。
前几年，李南父母在栗杰老婆帮扶下，分别参加人社部门技能培训班，其中李南父亲学习按摩技术，结课后就做起“盲人按摩”，李南从十岁左右就利用课余时间帮助看不到父亲完成工作，还鼓励并辅导父亲考专业资格证。对于人体穴位和内脏构造，他比他已经拿到高级按摩师资格证父亲，掌握得更全面，更专业。
他用这项技能，帮助父亲和家庭重塑生活，又用这项技能，打碎自己，毁切。
尚扬在家里左下右下地拖地，心不在焉，心等着金旭电话，等得火烧火燎，既惦记事，也惦记人。
终于等到人打来，他接起来，说却是：“这快就忙完？
还以为要更晚点。”
“小扬，”金旭道，“心情很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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