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杰也不加干涉,和金旭之间很有默契,因为金旭问问题,不方便由栗杰来问。
只听金旭接着问:“你自己在学校散布谣言,说程延凯欺负你,还是带有猥亵性质欺负,不是为博取常风同情?好让常风成为你在学校里保护神,也借由常风好人缘,让你自己也变得受欢迎。是这样吗?”
李南用通红双眼看看,说:“讨厌程延凯,他嘲笑像女生。”
“因为这个,你就污蔑他扒过你裤子?”金旭道,“对他有什影响吗?”
李南承认,却道,“自损千,只能伤他百。他本来就是个流氓,又不在乎被人说他做这种坏事。”
哭得双眼红肿,浑身发着抖,但在栗杰这句话后,他不再反抗,被带他来警察“请”进审讯椅,仍在哭着,却不肯抬头,似乎只要自己不与栗杰对视,就可以假装栗杰没在这里,就可以当做栗杰什都还不知道。
栗杰问几个问题,李南不抬头也不说话,装聋作哑,只有眼泪无声地淌下来,滴在深色裤子上,布料已经被浸透。
栗杰安静片刻,拿出手机,找到段录制好视频,点播放。
“李南,好久不见,是张阿姨……”
当视频里声音传出来,李南蓦然间抖得更厉害几分,哭声也从紧抿着嘴唇里泄露出来。随着栗杰老婆循循善诱,劝说他定要听警察话,“你爸爸、妈妈还有,都在等着你回来“……李南再压抑不住,嚎吃大哭起来。
金旭道:“可是常风为你去找他打架。”
李南始终只是看着金旭,不肯把分毫目光挪到旁边栗杰身上。他对金旭说道:“纠正你点,常风可不是为打架,他自封们班老大,哪个同学被欺负,他都会出头,不是因为有什特别。”
也不知他是故意这说,还是他真就这样认为。
这话里水分就大,常风是有些以班里带头人自居意思讲些很中二义气,但常风很少跟别人打架,“你说这话时候,好像很失落。“金旭道,“你对他来说不是特别,这点让你失望吗?这是你动机吗?”
李南露出不忿表情来,直到现在,他才看向栗杰
有些孩子,只有在爱他父母亲人面前,才会像个孩子。
待他惜绪平复些,栗杰再度提问,他把昨晚对周天交代过事,又重复遍,但这次他把细节说得更清楚、前前后后经过说得更完整。
“为什要这做?”栗杰道。
“……“李南又卡在这个问题上,周玉有点发愁,这孩子如果又不肯说,怎办啊。这时金旭第次开口,竟是开门见山地直接问李南:“是因为常风交女朋友吗?你嫉妒?你是不是喜欢常风?”
李南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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